,在艺术语言中最重要的便是动词,要是你找到了准确的动词,那你就可以安心地继续写你的句子。动词是表示人或者事物的行为、发展、变化、心理活动、存在、消失、可能、意愿、趋向和判断的词,常在句子中作谓语或谓语中心词。动词的准确选择和恰当使用(即锤炼),将会达到难以言传的艺术效果。例如郑板桥有一首《题竹》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身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该诗集中赞美了竹子宁折不弯、矢志不渝的性格,读后使人很受感动,心灵的触动也大。其成功就在于作者使用了动词“咬”字,生动而传神。这个“咬”字,可谓力透纸背,力透人心。古人云:“百炼成字,千炼成句”。在诗歌创作中特别强调“炼字”,要求做到“平字见奇,常字见险,陈字见新,普字见色”。其实,这里所说的“炼字”,大多数是指动词的锤炼。动词在艺术语言中是最活跃最富有表现力的词,在一个句子中,往往会凭一个动词而使整个句子为之生辉,从而脍炙人口,流传千古。自古以来,人们津津乐道的是贾岛的“僧敲月下门”中的“敲”字;是杜甫的“身轻一鸟过”中的“过”字;是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是张先的“云破月来花弄影”中的“弄”字;是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中的“闹”字;是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中的“想”字,等等。古代的诗人们通过选择、锤炼而后使用这些动词所描绘出来的画面,既不是静态的写生,也不是呆板的叙述,而是呼之欲出,生机勃勃,具体可感的形象,这样就给读者印象鲜明、具体、生动。清代学者刘熙载在《艺概》中说:“诗文书画,皆生物也。”既然是生物,那么就一定会运动着、变化着、发展着,也就一定会有表情、有姿态、有意向。因此,一切作家、诗人、艺术家在创作中,在谴词炼字上都要准确地、贴切地选择、运用(即锤炼)动词,这不仅是使文学语言生动、鲜明、形象的需要,也是大千世界万事万物都处在运动中这一特征所决定的,更是读者提出的最高要求。那么,作为初学的人,该怎样锤炼动词呢?我以为必须做到以下几条。第一要准确。准确是语言表达的鲜明性、生动性、形象性的一个基础。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的小说家福楼拜曾对他的学生莫泊桑说:“无论你所要讲的是什么,真正能够表现的句子只有一个,真正适合的动词和形容词也只有一个,就是那最准确的一句、最准确的动词和形容词。”他们师徒二人所刻意追求的“唯一”的词,就是竭力使遣词造句更加准确,在运用文学语言时,决不满足于“差不多”,而是力求准确。所以莫泊桑说:“不论一个作家所要描写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个词可以供他使用,用一个动词要使对象生动,一个形容词要使对象的性格鲜明。因此就得去找,直到找到那个动词和形容词,而决不要满足“差不多”。中外小说家、诗人都在追求动词的准确、生动。鲁迅先生在短篇小说《在酒楼上》中,描写吕纬甫向“我”叙述自己小兄弟的坟时,这样写道:“河水只是咬进来”。这个“咬”的动词显然比起“满进来”、“灌进来”、“涨进来”等都要准确、生动,更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在这里,作者把“咬”字拟人化,河水仿佛成为主动的进攻的对象了。这就为下文“可怜的坟”作了照应。前面提到的王安石的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诗句之中的“绿”字,相传作者先用“到”字,再改“过”字,又换“入”字“满”字;经过多次更易,最后才选定了“绿”字。刘公勇在词话里极口称道“红杏枝头春意闹”,认为“一‘闹’字卓
俄国伟大的作家阿托尔斯泰说过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