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峡》到余秋雨朱牧木关于余秋雨的争论持续很久了,最先前的时候是对他的赞赏性评论,及至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的硬伤,并开始对他表示怀疑。怀疑逐渐演变成对作者人格的猜度和考察,还从文字的情感热度中推测出余是一个“文化骗子”等等。最终甚至发生了“捐款门”事件和“钟山碑文”事件。近来,余秋雨暂停博客的开放,不知是不是因为其不堪各种扰乱评价,还是略作休整,卷土重来。作为一个评论者我到底该怎样评价余秋雨呢?不管怎样,他创造了一种散文模式,并是这种散文模式的集大成者。我们无法忽略他在散文史上的地位(虽然余秋雨并未承认他写的是散文)。我评价余秋雨散文是从正反两个方向上来着手的,即长处和短处。因为仅仅说长处,他的那些错误又赫然存在;仅仅说短处,他的那些长处又曾深深地打动过我。所以我以相对于我较为熟悉的“三峡”来评评《三峡》(《文化苦旅》中一文),以至窥一斑,而见全豹。余秋雨的散文大多是建立在“行走”的基础之上的。在《三峡》一文中作者“坐船经过白帝城”,“虔诚地抬着头”观察白帝城,后来就依此写了《三峡》这篇文章。这就是他所谓的“行走”么?据我所知(我是奉节人,白帝城就在奉节,并且我去过白帝城),在江上仅仅抬抬头是看不见白帝城的精彩处的。文章的第一节叙述了我的想像,李白的诗歌,刘备托孤等片段。这些都是极容易从其他地方知晓的,作者并没有发现什么独特的地方,甚至连白帝公孙都只字未提,所以我只能推断作者并没有真正到过白帝城。后来作者又引了余光中的诗句,还发了几声文人的喟叹和追问。让人怀疑的是他“行走”的真实性,如果连“行走”都不是真实的,那么他的那些“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住我的全身,使我我无端地感动,无端地喟叹”(《文化苦旅》自序)就不能不让人怀疑真正是“无端”了。由此可见,有人说他“矫情”不是完完全全地空穴来风了。在《文化苦旅》自序中他说“纽约大学的著名教授RjchardSchechner”“逛城隍庙时像顽童一样在人群中骑车而双手脱把、引吭高歌!”我不知道该教授是否练过杂技,即使练过杂耍,要做出余秋雨规定的内容怕也是很难吧!余秋雨自端为“文化人”的这种做法到底和“文化人”的称号符不符合他自己心中应该有杆秤才行。这是他的创作态度问题。他的创作手法也有些问题。很多人说他的文字就是一个景点的导游册子加了几句无病呻吟的“喟叹”。在《三峡》第一节关于白帝城的叙述中,作者写了三个小片段,第二节关于三峡的叙述,有郦道元《水经注》中《三峡》的记叙,神女峰的传说,最终引了一首舒婷的《神女峰》结尾。第三节提了一下王昭君家乡,屈原故里,最后回到船上的客人,并发出喟叹没有人理解三峡云云。统观全篇我什么都看到了,就是没看到作者自己的所见所闻,自身最真实的感受,我毫不怀疑没到过三峡的文人都能写出如此的一篇文章来。从另外一个方面说,不管作者感情真实与否,至少他把自己定位为文人,并用文人的视角来写文章,来表达自身的感受,抒发自我的情感,甚至对文化漠视进行批判。这是一个文人应该效仿的。他对中国文化的关注,“寻找各大文明的‘经络系统’和相关的‘穴位’”(《出走十五年》自序)的这种精神是作为文人应该关注的。余秋雨的散文始终贯穿着一条主线,即对中华文明,华夏文化的追溯、思索和反问。虽然他自己在实际行动中做得并不一定很好,就像明代的李贽一样,一面骂人地主,另一面又食人之黍。但是这种文人的思索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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