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甲子前倨后恭 晋商曾经的辉煌让一个甲子以来总是在国家能源重化工基地上前倨后恭的山西人可以说一句:咱祖上也阔过,而且那还不是一般的阔啊,是横穿明清两个朝代五百多年、跨越欧亚美非数大洲的商帮之首富呢! 之所以说是前倨后恭,也确有原因。 先看前之倨: 首则那能源重化工基地先前是国家计划下不可或缺的。在共和国的60年历程中,前一半,山西的日子较之全国其他地方,是具有独特优势的,当今人们的理念是哪里有资源,哪里就有话语权,可这是当今的理念,那个时代是计划经济,资源给山西带来的是大投资,但利润并没有留在山西,如若能平平和和地“计划经济”倒也真是山西人的福气,可惜,那近30年中计划几乎天天伴着没完没了的政经运动和上下左右的社会折腾,疗养至今也未必结束【注1】;但因了那重型基地,还是建成了重型机械、钢铁、军工、铁路机车、化工、水泥、电力的倚重型的工业格局,城市的居民确是“被分配”就业相对较多,待遇也是有保障的;次则山西的农村虽然一如其他地方贫穷,但其地理纬度适中,自然条件虽然不好,可是十年九旱,却较之动辄水虫雹冻的难以预见尚未到更坏,加之山西历史上即人文积淀深厚,儒释道荟萃,尤其两千年的崇公(关公)尚义和佛教文化的影响,整体上民风淳朴,注重亲缘关系,相对暴戾之气较少,人际合作的基础较好,出现大寨这样的农村榜样还真不是偶然。 再看后之恭: 这个甲子的后30年,山西先是惯性地被罩在了从前中央政府五年计划的投资阴影下走不出来,但渐渐品出些改革滋味的山西人发现这个真是不大灵光了,山西廉价出卖的是自己脚底下优质的资源,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定价话语权和资源补偿费用,更重要的是旧的设备无法得到更新升级,体制转型中许多既有的规范难以适应新的关系的调整,在种种追求急切改变困境的浮躁心绪支配下,不规范的运作、不安全的开采不仅导致矿难不断,竟使山西政界官场一片惶惑,不知道“心在哪里安放”?【注2】山西的民众包括那些“煤老板”也同样惶惶然摆脱不了资源的梦魇。制度转型中的种种欠缺,使山西的财富分配畸形,不仅贫富严重不均,而且先富者也缺少先祖们的精神涵养和修行。他们成了发山西煤财、炒北京别墅、飚越野悍马的暴发户。 三晋大地上空漂浮的悬浮煤灰,在不到百年时间,竟然把晋商五百年的历史的辉煌遮蔽得如此严密?躬身探究晋商精神 随着这后30年的恭(躬)下身来近距离分辨,穿越厚黑的煤灰幕帐,跨越狭隘的阶级斗争意识形态藩篱,不断有学者探究着晋商的种种足迹事迹事业视野。 虽然躬身有些许被迫之意。在改革开放初期,即有日本学者对山西商人的研究成果震动了在山西的金融经济史学者【注3】。建筑学家阮仪三先生铲下救出平遥古城,否则,余秋雨先生就不知道在哪个真实可触的地方去“抱愧山西”了。但是后来一些影响巨大的影视文学作品却恰恰曲解了真实的晋商精神。譬如著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当然用不着苛求文学、小说。有如在相当时期占统治地位的历史教育告诉我们一些极抽象又被滥用的“价值判断标准”:凡是富人的财富都是剥削而来,甚至是靠“半夜鸡叫”般的荒唐,刘文彩、南霸天之类的残暴获得的,其谬音流布,虽于今尚有余韵,但因其弄公权以欺世人的太过拙劣,在残存的晋商史料记载面前,已成为令人宽容大度哑然失笑的证伪例证。 那些浩如烟海的林林总总的史料里发掘到的晋商共有的品质灵魂有哪些?尽管见仁见智,但晋商那些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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