薃旺哥,昨天是你的忌日,因为你走得太惨,不忍去惊扰你支离破碎的魂灵。莂 人在伤痛时最容易脆弱,脆弱时又最喜欢回忆过往那些令人伤感的往事,平时很少生病的我最近患了严重的重感冒,半个月来,一直是咳嗽流涕,眼涩喉痛,口舌生疮,浑身少气无力,要强的我又不愿请假,每天上完课回家,全身就象散了架,虚脱得不愿再醒来,可偏又睡不安稳,于是就成夜地胡思乱想,想斌,想你,想华,想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虽然我们佩戴的校徽远没有名牌大学那样炫浮着耀眼的光辉,但我们从没有怀疑过自已的能力。或许是因为年轻,因为好强,我们各方面都力求卓绝,力求出色。于是生活或工作上各方面都不甘平庸的我们相识了,(后面一段因隐私已被删除)螇 可能是因为我太不会掩饰满心充溢的幸福,因此遭了天妒,在我还没学会如何承受灾难时,可恶的上帝残酷地把毕业才一年正酬躇满志的斌生生地从我身边夺走了。那些天我不吃也不喝,更无视父母的眼泪和姐弟的劝告,是你和华冷落了正在热恋中的女友,陪我爬山,陪我飙车,陪我默默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无言的通宵。当后来华告诉我,在我任性轻率地因个人的痛苦自私地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那些日子,你不惜女友以分手相威胁执意请假四处寻找我时,我知道了,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还有一个你,很在乎我的喜与乐,关注我的哀与痛。世上有一知已足矣,天还够怜我,让我有你和华,可我太有负天望,一味地消沉下去,不知是因此又触了天怒,还是上天有意要锤练我非凡的承受能力。斌离开我不足两年,在我还未完全从痛苦的沉湎中挣脱出来时,一天早上我刚走进校门口,门卫说有我电话,抓起话筒,好长好长时间后,才从细细的电话线那头传来华低微而沉闷的声音:“旺,他,也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和喘息后接着说:“今天已是第四天了,后事已处理完毕。”好半天,世界在我脑子里已静止了,当魂终于又回到我的躯壳时,我冲着话筒大声怒吼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见旺哥最后一面!”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太失态了,不然,门卫老于头手中的馒头不会滚落到地上去,窗台上早起觅食的鸟儿不会扑啦一声向高空逃窜而去。这时话筒那边幽幽传来了华阵阵的哽咽声,他说你走得实在太惨了,殁于车祸,尽管尸首经过整容后,样子仍然是太可怕太恐怖了,就是刚强的男人见了也会做恶梦的,他不敢也薅生命中那份无法忘却的友情芃不忍告诉我。就这样,你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那一天,我将自己关在学校的住室里,不知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因为斌的离去已流一干了我体内所有的泪,我就那样斜依在椅子上,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一句话也不想说,脑中一片空白,木木地坐了一天。腿 第二天,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一如继往地给学生讲几何图形的证明,谈笑自如地与同事们打招呼。那天以后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人前我异常的刚强,觉得世上已没有什么再大的苦痛有我不能承受的,也没有更怪异的事让我觉得是不可能发生的,更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觉得会比生命更脆弱的了。也没有什么让我不能看淡的了,什么名誉,地位,金钱,职称,前途,一切都统统见鬼去吧!只有生命是自己的,只有学识是生命高贵的象征。膀 那天以后我也变得异常的脆弱,一个人的时候,常常不由自主地想流泪,常常感到人生的虚幻和无常。完全封闭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情感变得很麻木,不会再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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