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多瓦悠兰
天真的人类学家
第二部重返多瓦悠兰
第一章再访杜阿拉
第二章进入山区
第三章恺撒的归恺撒
第四章再度独当难局
第五章失落的乳房切除术
第六章我来,我见,签证
第七章类人猿与电影
第八章凡有疑虑——进攻!
第九章光与影
第十章追逐的刺激
十一章黑白人
十二章一场不寻常的黑色毛毛虫瘟疫
十三章结束与开始
第一章重返杜阿拉
杜阿拉是喀麦隆最大城市和港口。
作者重返多瓦悠兰的目的是为了亲见正宗的割礼仪式。
为了避开漫长的申请审核,巴利决定以观光客的身份入境,这样也可以卸下人类学专业所带来的一些限制,自由猎取镜头。
第一章重返杜阿拉
再次与喀麦隆海关人员打交道
有了上次的经验,巴利已经学会了不跟非洲公务员意见相左。意见相左的结果是浪费更多的时间和心力,还不如简单的顺从——调整事实以顺应官僚。
与非洲计程车司机砍价
我深信非洲一定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司机善良、温和、有知识、诚实、谦恭有礼,不幸,我还没找到这个地方。初到非洲者,几可确定会遭到司机的欺骗,蹂躏,海削。(尖叫呐喊,高声争论)
在旅馆结识老乡韩福瑞
因为旅馆冷气机的”噪音事件“,结识老乡韩福瑞。身在异乡,偶遇同胞,瞬间迸发出短暂而热烈的友谊,各自说着自己的故事。之后,韩福瑞带着巴利去了一家自己钟爱的餐厅,在那里遇到了韩福瑞的老朋友—“早熟”,一个年轻时髦,却经历了很多大起大落的年轻人。
第二章进入山区
飞机在首都雅温得暂停,然后才飞往我要去的中央高原,在那里,我将搭便车回到山地多瓦悠人的怀抱。
在飞机上,巴利和一个即将派驻恩冈代雷的美工作队队员一路聊天。这个队员给巴利讲了一个在巴利看来令人丧气的故事,关于他的朋友马塔维奇和猫的故事。
到达恩冈代雷的新教会工作站,在传教士的陪同下驱车前往波利镇,接着再去多瓦悠兰山区。
和多数西非洲人一样,鲁宾也受困于长期负债。这不光是手头拮据,无法购买渴欲的消费产品,负债也是一种传统的生活方式。西方人被房屋贷款压得喘不过气,非洲人则是因“买老婆”而全面抵押自己。
聘金制度
年轻人必须支付大笔聘金、牛只才能结婚。
年轻人抗议聘金制度,却没有人愿意率先将自己的姊妹、女儿免费嫁出去。如果他这么做,将来自己或儿子拿什么娶妻呢?所以聘金制度仍在继续。
因为聘金,多瓦悠兰经常诉讼不断。聘金的支付可以拖上许多年,男方亲人都在挹注。无可避免,有时夫妻会因家务事起争执。做老婆的跑掉(可能只是威胁老公屈服),丈夫就会索讨已支付的聘金,妻子娘家的亲友则要求他还清拖欠的聘金,而他的亲友则礼貌询问他们当年的“供输”下场如何,以致这名男子身陷绝境。未结清的负债可以拖上好几代,负债子还,代代继承。多瓦悠人总是阴谋设计索讨陈年老债。他们就像下棋高手,可以盘算预想好几步。终极突击是讨回大家都认为无法讨回的旧债。
第三章恺撒的归恺撒……
恺撒的归恺撒,这句话出自《新约•马太福音》
这句话的背景是不满于耶稣所传教义的人士提出问题为难耶稣,即如何处理宗教与世俗政权的关系,“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是耶稣作出的回答。意思就是人们应该要遵守本分,做好应该做的事情,要身在其位,尽谋其政,各得其所。
此句话,在本文中的意思就是人类学者应该尽量不要去影响他的研究对象,让各自保持原有的状态。
巴利去波利镇拜访副县长。恰好副县长正在向富来尼酋长诉说他对波利镇的未来规划,然后,就让巴利给些意见。巴利在文中写道,坚守人类学伦理实在不易。通常,人类学家尽量不去影响他的研究对象,虽然他知道影响势不可免。充其量,他也只能让一个士气瓦解、边缘化的民族恢复对既有文化的价值观与自我认同感。
但光是撰写有关某个民族的专题论文,他笔下有关此民族的自我印象呈现,便势必蒙上属于他的偏见与先入为主想法的色彩,因为关于异民族的客观真实并不存在。而这个异民族如何看待这种自我印象,很难预期。他们可能抗拒,反抗,也可能改变自我去迎合并去进此种印象,最终成为僵硬扮演自我的演员。不管结局为何,我们所谓的“纯真”(也就是一件事之所有如此,是因为只能如此)已经荡然无存。
自我认知与别人评价的出入,会造出某些改变
人类学家不可避免的影响和改变着研究对象,同时,研究对象也在影响人类学家。在生活习惯,性格脾气,思维方式上。
Eg:副县长说:“多瓦悠人为什么这么懒?”
我反驳:“你为何如此勤奋?”(文化的理解与包容)
Eg:马修盖了和我一样的方形茅屋,在某种程度上,让他远离了自己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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