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personaluseonlyinstudyandresearch;mercialuse我心目中的历史学在接触这门课之前,对历史和历史学的认识还十分模糊和粗浅,甚至认为两者没什么差别。对于“历史”这两个字的认识,也仅仅是停留在一个普通的考试科目的层次上。通过一学期的学习,可以说对历史和历史学有了初级但是比较系统的认识,同时也对一些历史学的问题有了一定的认识和思考,在下文中将论述一点我对历史学不成熟的感悟。一、史学求真还是求美?求真是史学学术性的基本要求。古今中外,凡是严肃的史学家,都把揭示历史的真相作为自己的职责,尽管他们在这方面的努力所达到的程度有所不同,但这种意识和努力历来是受到人们尊重的。这种意识和努力,就是历史研究中的求真精神。在中人事活动,不记诬妄之说,为后世史家树立了求真的榜样。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为《春秋》,笔则笔,削则削,子夏之徒不能赞一辞”,也表明孔子撰写历史的严肃态度。至于司马迁撰写的《史记》,更是受到自刘向、扬雄及以后历代名家的高度评价。司马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史学思想,也被西方学者大为惊叹,认为“中国人有深刻的历史意识”求真是为了揭示历史的真相,但对史学家揭示历史真相的努力及其成果不能作绝对的要求。这是因为:第一,客观历史包罗万象、纷繁复杂,任何人都很难完全再现历史。从这个意义看,求真,就是“求”得反映历史主要趋势的本质“真”。第二,史学家在反映客观历史的过程中,其主观意识总要起作用;因此,史学家撰写出来的历史乃是客观历史同史学家主观意识结合的产物。第三,一般说来,即使是严肃的和正直的史学家,亦难免有知识上、器局上的局限,这种局限无疑是其通往求真道路上的障碍,只是因各人的具体情况不同而可能遇到的障碍大小有异罢了。此外,由于史学同政治的密切关系,故史家的求真,有时还会受到政治的无理干扰或无理政治的干扰而陷于艰难的境地。唯其如此,人们对以往的史学家在求真道路上之所得,都应给予应有的尊重和恰当的评价。求善是史学社会性的功能体现。史学是不是应该求善,这是一个颇有争议的问题。兰克史学的代表人物德国史学家兰克为抗议把历史当作说教,强调史学家的任务只在于“如实地说明历史”之后,以史学研究为业者似乎就理直气壮地释去了压在肩上的道德重负,扛着“科学”的旗号,埋首于各类文献材料中,冷漠地找寻杳然消逝于过去时空中的历史真实。19世纪末以来,这种片面强调“如实地说明历史”的实证主义,虽然遭到了一些哲学家和史学家的置疑,但也只是浅层次揭示史学认识中的主观因素,说明历史客观的相对性,至于史学的求善意识,或史学的道德诉求与评判,依然为一些史家所诟病。史学固然是求真的科学,但是史学存在的灵魂则在于求善。如果说求真表现为人的历史理性,那么求善则表现为人的道德理性。对于那些以史学为业者来讲,准确只是责任,但绝不是美德。史学在求真之外,必然要有意义的追求,人类存在的终极意义就是史学家的最高追求。对于史学来讲,求真与求善犹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缺一不可。如果说求真是史学家的学术责任,那么求善则是史学家的社会责任。二、对史学碎片化的思考由于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读了一本有关历史理论的书——《碎片化的历史学》。法国年鉴学派在历史扩张中,总是意图收编其它学科,使它们都臣服在历史学科之下。虽然这一行为开辟了历史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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