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女婴》之荒诞赏析《鹅黄女婴》之荒诞赏析诗: 《鹅黄女婴》在夜的深处失眠。然后做了一个明亮的梦。梦里,我是你酣睡中的鹅黄女婴。一首好诗,必须具备三大要素:一,废话。二,梦话。三,实话。牟四的诗,短小精悍,但意味深长,寓意深远。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诗不在长,有字就行。该具备的她具备了,不该具备的她也具备了,堪称古典浪漫主义的超现代派诗人。现在,让我们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她的诗吧---- 第一句:在夜的深处失眠。失眠就失眠,何必非要以夜的深处做铺垫。正常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一句废话,难道应该说在白天的深处失眠?擅长白天睡觉的或白天失眠的都是猪。可是牟四是文学青年,做事说话不能太直白,不然显得没水平,没水平就是没面子,没了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没面子。在夜的深处,人们都在熟睡,唯有她在独孤求败,求独为偶。一个深字,足以说明她是在无比郑重地失眠,不动声色,,也不是长久孤单中一时的慰藉。她只想在一朵花死亡前,看到你风尘仆仆的微笑,而那声熟悉而陌生的喘息总不抵达。这是多么深沉的失眠,多么婉转的失眠,多么沉痛的失眠! 其实在无数个被复制的空洞夜晚,除了老老实实地失眠,又能怎样呢?这就好比一个女人在漆黑小巷里被色狼强行光了顾,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只是亡羊补牢,还不如静静打坐以待元气恢复,为下一次的不期而遇做好充足的准备。那晚她无眠也无言,但她在黎明来临时梦呓似地从嘴里吐出来清晰的三个字,“我麻你”!如果你坐飞机从天上听到下面有麻将的声音,一定是到了四川。麻将是四川的瑰宝,人人上瘾,连将军也可以麻住,“麻将”就是由此得名。当她说出“我麻你”,那是怎样一种中毒似的极度迷恋啊。既是废话,就不多言。你只需要记住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子! 第二句:然后做了一个明亮的梦。既然失眠,何来梦?但牟四说了,是明亮的梦,说明是睁着眼睛做的。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一种美好愿望,一种渴望能暴露在日光之下的愿望。任何没有实现的或有待实现的事物都可以称之为梦。梦到美好在于,如果你不是柳下惠,可以幻想意外变成“柳一腿”,甚至还可以跨越发展为“有一腿”。人们对梦的实现都持有最坏的思想准备,但同时希望结局能够来得善良一些。据说牟四长得也很圆滑,她总有能力对你暗示她不得不漂亮。过气的童话里故事里,漂亮妞们总会有苦难的过往,而按照童话的套路一路走下去,总有救美的英雄出现,结局通常是皆大欢喜的。同样,为了成全故事的圆满性,亲爱的人啊,你本该义不容辞地跳了出来,可是你只在牟四的梦境里。盛开在天堂的花,夜夜在她的梦里绚烂,当时黎明已降临,云破日出时,你是她看到的第一道曙光。只是你们没有计划过相遇,光和尘埃,都是她握不紧的残骸。如果五百年后的一句告白无疾而终,即使说一千次再见,若与爱浸染纠缠,也美得这般潸然。看到这里,纯情少女发情少妇都应该人手一张卫生纸,哭出十二分动容。主持和观众一向都应该配合默契。扯远了,拉回来。我想指出的是,就算你是教育界古老的专家,也不能牟四的语言里留下“矛盾病句”这几个字,因为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打个恰当的比方,有人说“人们在夜晚沉睡”。你们可能会因老眼昏花而看不出那几个字具体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就让晚辈斗胆替你们具体指出,说人们在夜晚沉睡很显然不全面,因为人不止一类人,人不一定在夜晚非得睡,睡了的人也不一定就一直在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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