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世界荒诞爱:荒诞
关键词:我不再爱你 情节的荒诞性 人物的荒诞性 语言的荒诞性 摘 要: 荒诞是海勒作品的标志性特征,这不但表现在海勒的长篇小说里,也表现在我不再爱你这么的短篇小说中。对此,我国海勒研究还未包括,本文算是开拓性尝试,意在引发学界注意。我不再爱你以海勒拿手的荒诞笔触描写现代美国荒诞世界的荒诞爱,经过情节的荒诞性、人物的荒诞性、语言的荒诞性来折射世界的荒诞性、社会的荒诞性、人和人之间关系的荒诞性。
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在她的哲学随笔西西弗斯神话(1941年)中把荒诞定义为一个人和世界的担心的对立关系――“一个担心关系:人类决心在世界上发觉目标和秩序,然而这个世界却不提供这二者的例证。”美国评论家马丁・艾斯林认为,“荒诞是在宗教信仰衰落后,大家在生活中无法接收简单而完整的价值体系和神圣目标的启示时,就只能面对终极的赤裸裸的现实”。因为战争、科技发展和哲学思潮对人类和社会的影响,荒诞由一个日常见语上升为一个反应社会本质的高度概括的审美范围。20世纪以来,在西方世界中,荒诞不再仅适合用于部分事物,而也适合用于意识形态,成为哲学上的一个世界观和人生观和艺术上的一个美学倾向和创作标准,出现以荒诞为表现手法的众多流派,她们把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社会的阴暗和病态。
最近我国很多学者对荒诞的研究方兴未艾。叶廷芳的卡夫卡和荒诞一文认为荒诞是个哲学概念,也是个美学概念。它是本世纪20年代至50年代的存在主义思潮达成高潮的产物。吴玲玲认为荒诞是人无法解释自己和世界,也无法相信现有的解释世界的理论,人再也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时的一个情感体验。作为一个新的审美形态,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表现了主体性的衰落和毁灭的专题。任晓燕、董惠芳解释了荒诞首先表现为人丧失了自我,被异化变成非人的这种生存的不友好。其次,表现为人生本没有意义却要认为设定一个意义这种生存的矛盾,和种种友好关系丧失以后而产生的脱节错位。荒诞看似滑稽,实则展现的是悲剧性意味,在不合理的言语、行为、情节中,是对真理、价值、意义等的坚持,没有对真理、价值、意义的坚持,荒诞就没有根基,就不能成立。两次世界大战摧毁了大家的信仰、家园,大家总感到无所适从,陷入了一个没有价值,没有目标,没有期望的生命绝境中。在面目全非的世界中,人成了“非人”,成了一只只卡夫卡“甲壳虫”,一个生活中的“局外人”,世界只剩荒诞,人生也只剩荒诞,于是荒诞成了这个世界挥之不去的噩梦。人对乐观的见解早已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消失了,人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孤独和绝望。在现实中的美国社会,四处存在着让人啼笑皆非的专横和残暴,和捉弄人、折磨人,使人无法摆脱的荒谬,就如同荒诞的“第二十二条军规”一样时时束缚着大家,在平静的外表下,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如绷紧的琴弦,人的内心则在来自她人的重压下变得畸形,濒临瓦解的边缘。“荒诞”成为现代西方社会突出的精神文化现象。
约瑟夫・海勒是20世纪美国最为著名的后当代小说家之一,她的文笔犀利而又富有幽默感。伴随其代表作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发表,黑色幽默成为20世纪60年代美国小说的主流文化,荒诞性是黑色幽默的基础特征之一。在其代表作第二十二条军规中,海勒用荒诞的手法表现军队的混乱和疯狂,“第二十二条军规”成为美国社会荒诞乃至人类生存困境的象征。海勒的小说既带有传统小说的特色,也表现出部分被称为“后当代”的特点,但其最为根本的特征则是从内容到形式全部表现出的荒诞性。海勒短篇小说集得过且过(Catch As Catch Can: The Collected Stories and Other Writings, 2021)中的我不再爱你一样表现出作者的荒诞艺术手法,经过对小说人物可笑的言行影射社会现实,表示作家对社会的见解。
我不再爱你这一短篇小说的荒诞性关键表现在其情节、人物及语言的荒诞性上,作者经过这些方面的描写和叙述,使读者感受到当初美国社会的荒诞,如同亲身经历,产生共鸣。小说在荒诞、混乱的行文中,不乏现实主义的笔调,从中流露出作者深切的现实关心,也让人感受到在嘲笑、疯狂背后的严厉专题。下面从三个方面做解读和分析。
一、情节的荒诞性
短篇小说我不再爱你讲述了一位刚从军队退伍的军人,回家后和一年未见的妻子(安妮)之间的担心关系。因为马上有好友到访,妻子只是想让她穿上件衣服,即使是一件睡衣也行,可她却不答应,除了一条短裤,她几乎是全裸地躺在沙发上,毫不在意妻子的感受。最终,造成妻子愤懑地离去。在妻子离开以后,她马上起身,穿衣洗漱。在这么小小社会单元中,妻子、家庭生活等各方面全部让她以为不可了解。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全部无法得到满足,更不用说大家高层次的欲望和追求。可见,在战争阴影的强迫下,大家的心灵日益扭曲,行为愈显怪异、荒诞。人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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