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黑夜的流浪天堂(2009-03-0221:18:25)标签:杂谈若干年前我喜欢过一个叫做林冠吟的歌手。那是在台风来临的前几个小时,我和H在沈家门街头骑着脚踏车闲逛,后来风大到可以把人和车一起吹翻,我和H只好躲进新华书店躲风。当我们拿着那张红色的专辑从书店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风雨交加的傍晚了。那时候MP3还没有泛滥,H有一个索尼的CD机,长期被我霸占。几天后,我彻底喜欢上了这张专辑。若干年后那张专辑已经不知去向,但是我依然记得那张只有专辑的封面,是歌手的半边脸。H那时候是我的死党,喜欢一个叫小马的女生达三年之久,因为写情书成为了文学青年。我不知道H后来有没有听过那张专辑,H是一个老实人,CD机长年被我霸占也毫无怨言,年复一年地写着一封封永远也没有回复的情书。那个时侯我们读书很不用功,语文老师是一个老女人,文学青年H是他的宠儿,每次作文课总会读他的作文,读完后总会意味深长地向H望一眼,这让H不寒而栗。我记得有一次我的作文也被当堂念过,因为我在作文里用了林冠吟的两句歌词。若干年后我还记得那两句歌词:有没有一种漂泊可以停留,我思念已久途中经受折磨。一年后我被踢到全校最烂的烂肉班的时候,我把CD机还给了H。H那个时侯已经追到了小马,但是还是年复一年地写情书。帮别人写。若干年前的夏天我喜欢穿一条运动短裤在普陀中学的走廊里游荡,那时似乎每天都是晴天,阳光一直都是那么刺眼,我露在裤头外面的两条腿被晒得黝黑,但这两截黑黑细细的腿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后来我被踢到了和这个一直叫我“性感哥”的家伙同一个班,在那个班里,我无法无天地度过了高中的后两年。“根据我专业的眼光,性感哥,你要是身高再高那么几公分,肱二头肌再壮那么一点,就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啦。”这是此人的原话。这句振奋人心的话陪伴我度过了人生中失意的那么几年。我在后来更失意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想起这句话。但是那时的我已经不再性感。在离开家乡的日子里饿得骨瘦如柴,或许叫做“骨感哥”更合适。若干年后我还是喜欢在夏天穿短裤,只是再也找不到若干年前旧旧的感觉,任何事情一旦成为回忆就会变得诗意,特别是对我这种对文艺腔毫无抵抗力的人。当年记忆中的阳光已经泛黄,有人说,那是阳光本来的颜色。在我变得不再性感后,我时常会想。当现在的阳光都变黄变旧的时候,我是否还有性格穿条短裤走在紫外线的太阳底下。若干年前在烂肉班的时候,我有一个叫做花猪的同桌,此人出手阔绰,和此人在一起从来不用自己买单,但现在再没人时不时的替我买单了。想起快高考的某些晚上和此人一起混迹麦当劳,一起在滨港路买衣服的往事。我记得和他最后一次购物,一起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新开的Puma专卖店。最后,我在Umbro买了钱包和一件漂亮的白色风衣,打了六折,在Kappa买了个单肩包。花猪买了个英格兰系列的单肩包。后来那只钱包丢了,那件风衣不慎钩破了个大洞。高考结束后,花猪又买了只漂亮的Nike新包,原来那只包没见他用了。高考结束后我混迹于宁波时在天一见到那件风衣。一问,原价不打折,我一时有点恍惚,摸出五张票子将其买下。关于当时的记忆只乘下一只Kappa包了。已经挺旧了,我寻思着想去买只新的。我还记得,高考前的一断时间,我和花猪的交流越来越少,总是一声不响地走在一起,可能是想着各奔前程吧。花猪最后没考上国防兵,没能实现开着空调坦克去中东看美女的理想。我也在高考后沦落温州,被芸芸众生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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