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乔治·莱考夫和马克·约翰逊对大多数人来说,隐喻是一种诗意的想象机制或华丽的修辞手法——常出现在特殊的场合而非日常用语中。此外,隐喻通常被认为仅仅是语言的特征,只与文字有关而与动作无关。正因为如此,大多数人认为没有隐喻他们也能活得非常好。然而我们的研究发现,与此相反,在日常生活中隐喻无处不在,我们的语言,思维和行动中都包含了隐喻。从外面思考和行动方面来说,我们通常的概念系统从本质上来说基本上是隐喻的。控制我们思维的概念不仅仅与智力有关,它们还控制着我们日常活动,下至平常琐事。我们的概念构建了我们所能看见的东西,我们在世界上存在的方式已经我们与他人联系的方式。因此我们的概念系统在定义日常现象的过程中起非常重要的作用。假如说我们的概念系统主要是隐喻的,那么我们的思维方式,生活经历以及日常行为也是隐喻的。但我们的概念系统并不算我们能自然感觉到的。对于日常生活中的大多数琐事,我们只是粗略地思考,并按照某种路线无意识地采取行动。但这种路线到底是什么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弄清楚这个问题的一种方法就是观察语言。因为交流和我们思考,行动是建立在同一个概念系统之上的,所以语言是研究那个系统的重要证据来源。首先,以语言学证据为基础,我们发现大多数普通概念系统本质上是隐喻的。并且我们发现了能详细定义什么是隐喻的方法。隐喻构建了我们领悟,思考的方式和行为。为了让读者了解为什么一种概念是隐喻以及这种概念是怎样构建我们日常活动的,我们从“争论”这个概念和“争论是战争”这一隐喻开始解释。这个隐喻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的许多表达方式上得到了反映:争论是战争你的主张站不住脚。他攻击了我的论述中所有的薄弱环节。他的批评正中要害。我摧毁了她的论点。和他争论我从未赢过。你不同意?好的,开火吧!如果你使用那种策略,他定会将你彻底消灭。他驳倒了我所有的论点。重要的是我们不仅仅是从“战争”方面谈论“争论”,我们真的可以赢得或者输掉一场争论。我们把和我们争论的人当作敌人。我们攻击对方的位置并包围自己的据点。我们会获得或者失去土地。我们谋划并使用策略。倘若我们发现某个位置难于防御,我们可以放弃它并展开新的战线。我们在辩论的过程中所做的很多事都部分建构于战争的概念之上。虽然没有身体上的战斗,却又言语上的斗争。一场争论的结构——进攻,防守,反击等——反映了这一切。就是从这个意义上说,“争论是战争”是我们在这个文化中赖以生成的隐喻之一,它构建了我们在争论中的行为表现。试想一个争论并不被看成是战争,没有人赢也没有人输,没有进攻防守,夺地失地观念的文化;试想一个争论被看作是舞蹈,参与者被当成表演者,目的是为了平衡地优美地令人愉悦地表演的文化。在这样的文化中,人们会以不同的观念看待,体验,实行,讨论争论。但我们或许根本不会把它们当作争论:它们只是在做一些别的什么事情。说它们是在争论则显得非常的奇怪。也许描写他们的文化与我们的文化之间这一差别的最合适的方法就是说我们有一个建立在战争概念基础上的对话形式,而他们的建立在舞蹈的基础上。以上是一个例子,用来解释隐喻概念,即“争论是战争”,怎样构建了(至少是部分构建了)我们所做的事情以及我们怎样理解争论时我们所做的事。隐喻的本质是在一事物的基础上理解,体验另一事物。这并不是说争论就等于战争。争论与战争是两种不同的行为——一个是言语对话,另一个是武装冲突——两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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