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藻的父亲是富甲一方的丝绸商,却对书香风雅之事特别感兴趣。重金聘请了名师教吴藻读书习字、作诗填词。吴藻从小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在填词上别有造诣。长大后,人大心也大,吴藻对自己生活的这个小天地开始有几分不满了。向往能和文人才一样聚集在一起吟诗填词相互唱和,可是,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是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而她的家庭及亲友中又绝无能陪她谈诗论词的人,她只能一个人独吟独赏她的才情,于是诗词中也不免染上了愁怅。到了婚嫁的年龄,吴藻嫌那些求亲的大部分都是纨袴子弟胸无点墨,一一摇头拒绝了。如此一来,才貌双全的吴藻竟然芳龄虚度,婚事磋舵,一直拖到了二十二岁。吴家父母开始着急了,他们软磨硬劝,终于使吴藻勉强答应了同城丝绸商黄家的求婚。吴藻的丈夫从少年开始经商,除了看帐本外,就不再摸别的书本;但对妻子的才情他特别羡慕,对她百般宠爱,还特意为她布置了一个整洁宽敞的书房。初见丈夫支持自己读书作文,吴藻还暗暗惊喜,以为丈夫也是个知解风雅的人,于是当丈夫忙完商务回家后,她喜盈盈的拿出自己的新诗新词读给丈夫听,丈夫倚在床头,频频称好,待吴藻读完再看丈夫时,他己坐着睡着了。原来只是附庸风雅,到底是个庸俗汉!吴藻的心又重新掉进了冰窟。丈夫虽然不懂她的诗词,对她的生活却关怀得无微不至,衣食住行,全不需吴藻操心,她天天关在自己的书房中,一心一意编织她的闲愁。吴藻确实觉得无聊,便接受了丈夫的建议,开始结交一些红粉闺友。但通过这些闺友,她慢慢结识了一些真正的文人才士,一些性情比较开放的人开始邀吴藻去参加一些文人们的诗文酒会,征得丈夫同意后,吴藻欣然前往。生活在那些情趣高雅,大吟诗词的文人中间,吴藻宛如鱼儿得水,顿时变得活跃、开朗起来。吴藻与这些儒中长袍的书生一同登酒楼,上画航,举杯畅饮,高声唱和,丝毫没有拘束。他们常常月夜泛舟湖波上,深更不归。可是她丈夫并不干涉,只要妻子高兴,他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因为他有他的理由:吴藻是个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女人,当然不能用常规来约束她。日子便在她吟诗作词,寻愁觅愁和放浪形骸中度过,她不爱丈夫,也没有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她的心高高浮在生活之上。十年过去了,她仍然是她,丈夫却因一场病,骤然离开了人世。丈夫死时,她并没有多大的悲痛,有的也只是一种怜悯和伤感,她向来不以为丈夫在她的生活里有什么必要性。可渐渐地,她发现孤单和无助更紧迫地向她袭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丈夫在世时,寂寞是无形的,只是隐隐约约在她心头徘徊;丈夫走了,寂寞则实实在在地围住庄她的前后左右。没有了丈夫关切的问寒问暖(过去她认为那是婆婆妈妈的啰嗦)没有了丈夫归来的脚步声(过去她认为那是多么烦人)没有了丈夫沉睡时粗重的鼻鼾声(过去她认为那是十足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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