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一行(随中央慰问团79年3月赴中越边境慰问对越反击战参战部队纪实)序二十八年过去了,心中依然不能忘却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忙忙碌碌中总还惦记着希望能有朝一日把我那《南疆一行》的所见所闻写出来,但文学的贫困使我望而却步!随着时间的久远,我心里的夙愿却愈加急切!于是,我尝试着写,再忙也要写!一拿起笔,往事就如潮水般涌来!翻开那早就断了线的老本本,支离破碎的日记还闪烁着最后的光芒!看着那些泛黄了的英雄们的照片,我愧疚呀!在外拼搏、万事在身!没空学英文吧中文也忘了!这“提笔就忘字”的人要写点东西多难呀!每日忙得吃饭都没时间哪有闲工夫来爬格子呢?但多年淤积起来的心里压力使我明知自己不能驾驭却要去是试一下!当我把那些断了线的故事再连接起来的时候,我心中仿佛得到了一种慰籍!“错字也好、文法不通也好,只要让大家知道那些事情就好!”我勇敢地对自己说。唉!一个半路出家的“音乐人”肚里空空无墨啊!我只有一腔需要袒露的真情,还有一番不可推卸的责任!再磨蹭下去,我将对不起那些长眠在南疆的烈士;对不起那些参战的英雄们!我找出当年创作的及其幼稚的越战歌曲乐谱和陈旧的录音边看边听,听着听着,泪水迷惘中我好像听到那些前线的战友们在问我:你的“《南疆一行》回忆录”写了吗?我无语对答!明天就写、明天就写!可过了多少个“明天”还没有动笔!直到去年我在海外华人的《高山流水》网站上贴了自己的一些越战歌曲小样;感受到大家火一样的热情和支持时,我才萌动了坚决要写它的决心!我以为对酒当歌、歌舞升平的今天,人们不再对那陈旧的战事感兴趣,看了大家真挚的顶言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这就写啦。放下手中的活,停了学生们的课,吭哧吭哧地爬格子!哎?瞧我一开始就搞错了,怎么像是在写电视剧啦?那么多对话和心里活动!应该算是《报告文学》嘛!还“文”什么“学”哟!这“文”的起来吗?算了!不改了!就算是罗列了那些事情吧,展开来写,量我也没那个能耐!后面就匆匆打住、草草收笔!这写完一看,坏了!很多的故事都漏啦,不少细节也没写!简直是流水账都没有“流”清楚!得了,洛歌无才!玩音乐还沾边,玩写作没门!拙文在此,各位“高知”凑合着看吧!不改不改啦!清明到了,来不及啦!此篇草书就算是我在28年后的清明节对烈士们的一点心意吧!如释重负了!洛城歌者(2007年4月5日夜于洛杉矶)================================接受任务======================================周末了,团里也不放假,还是在忙着准备参加全军汇演的剧目-歌剧《海娘》的排练。星期天上午10点,我照常夹着一摞曲谱走进排练大厅。演员们已经在那里咿呀呀地吊嗓子了,在电影《红霞》里曾扮演白匪司令白五德的苏导演正在一角揣摩着剧本。我悠哉哉地晃到那古老的三角钢琴旁坐下,刚打开琴盖,政委就匆匆地走进来了,他疾步走到我身边神色凝重地对我说:“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心头一愣,醒了神!“一定有什么要事!”我心里想!来不及细琢磨我就和苏导演请了个假,一路小跑地窜进了团部。进了团部,只见政委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一脸庄严的感觉。团里最年轻的小提琴演奏员(经常在迎外演出中独奏《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16岁的“小胖”也在场,她迷惑地望着政委;一脸迷糊的正不知所措呢!我们毕恭毕敬地站着,期待着政委发话。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上周团里开大会时说过南方正打仗,可能要去演出的事儿吧!嗯,我心里也大概猜到点什么了!“嘿嘿。这上前线的机会来了!”我心里一亮,两手攥了攥,瞟了政委一眼,这还卖关子不说话那?我不耐烦地自个“稍息”了。原来他在等我们队刘队长。过了一会儿,主任、队长、团长都到了,他们好像已经知道党委的决定,严肃地坐在门口的排椅上。政委瞪着炯炯发光的大眼沙哑而低沉地说:“机灵鬼、小胖,站好了!给你俩一个重要的任务,上前线去!”“上前线?”我下意识地赶紧立正。哎!怎么这腿不打劲儿有点颤呢?“叶公好龙”啊?当真的要我上前线就筛糠啦?兴奋中夹着少许的胆怯,我真有点不知所措了,心里咋“砰砰”的?!政委点点头!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中南半岛地图前,用两个手指在中越边境上的位置上敲打了两下!“到这儿!”嘿嘿!到底是好男儿,一会儿我的心就平静了。坚毅与兴奋战胜了恐惧!我很有信心地站着,别让我们队长丢脸啊!我悄悄地向刘队长使了个感激不尽的眼神!他会意地点点头。接着政委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俩接着说:“代表我们全团哟,你们很光荣啊!我们歌剧团只有两个名额,要和话剧团歌舞团选出的主要演员组成演出小分队,全军各队都归属中央慰问团,去慰问对越自卫战的参战部队!昨天部队刚刚停战将回师入关,但是局部的战斗依然到处都有,所以,你们这次去是有危险的!但是部队会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到了前线要一切行动听指挥哟!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没意见!”我掩饰着自已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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