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朝花每当要写回忆性的作文时,我总是喜欢在我的小天地里完成,在房间里放上一盒经典的英文怀旧歌曲,冲上一杯牛奶,静静地在淡淡的奶香和那幽幽的歌声中翻看我的相册,任思绪漫无天际地飞舞……..瞧那张相片: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女孩正坐在树杈上高兴地咬着一个大大的鸡果,两个穿着蓝衣的女孩正盘坐在更高处的枝干上采摘鸡果。也许你也猜到了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女孩就是我了。那张相片是在我五岁那年照的。嘿,说起我的童年就不能不提到这棵又高又大的鸡果树(有些地方称鸡果为番石榴)。我始终都觉得它和我之间有着莫大的渊源,就像是宿命。据说我们1987年搬进这个家的时候它还很小很小,只有大约10厘米高而已。而那时候我也才刚出生15天。我和它一起成长了五年后,它已经长得枝繁叶茂并且它的枝条已经蔓延到了我家的房顶上一大片。每到夏季,它都为我结一树的果实。那些果实总会引来很多的人来采摘。我们并不称之为“偷”,尽管那是我家的树。我总乐于把姐姐留给我的好果子分给不认识的小朋友。为此姐姐曾经懊恼我,因为我只顾给小朋友,却不记得给姐姐们了。我姐姐比我大6、7岁,但她们从小就很疼我,不过这是我现在再次回想起来才明白的,以前我并不那么想。每次收鸡果是我最HAPPY的时候。我们三像野猴子般地在树上玩闹了老半天,直到娘催我们才回家吃饭。我胆子比较小,就提着篮子坐在低枝上摘,或者用竿子小心地把那果子绞下来。姐姐们胆儿很大,特别是我二姐儿,她直接挎上一个篮子后就“哧溜哧溜”一下子就到了树顶端,站在那儿麻利地把果子拧下,丢进篮里。不到一溜烟的工夫,篮子里就再也装不下果子。姐姐每次摘后都会留给我几个,然后把剩下的让我提回家里,专门留给爸妈吃。我们家的家教是很严的,妈妈常常教我们要尊老爱幼、礼貌待客方面的事。所以当客人来我家做客见到我双手捧着盛好的饭端给她时,都很惊异一个小女孩会那样,况且是没上学的。一直到现在,每当有好东西是,我们都会先留出父母那一份。和同年龄的其他小孩子一样,我也很喜欢玩。可是我们家由于某种原因搬离村里以后,就没有几个小伙伴,姐姐们又要上学,父母又要忙着干活没空理我,但他们又不许我到别处玩。所以那棵鸡果树就成了我常去的地方。我喜欢站在树底下量量我到树的哪儿,然后在树上做下标记。我不像别人用东西划在它身上,我知道它和我一样是有感觉的,我怕它会疼,我每次上树都是脱了鞋之后才上树的。我喜欢中午的时候卧在它上面睡觉或躺着。我常常好奇地看着那些蚂蚁在树上忙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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