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节气的旋律(屈绍龙)立春立春,字面上看,是春天来了,实际上,是冬天的尾巴延伸。在北国的冬天,仍是冰天雪地。贴近地面的枯草,在北风的吹拂下,身躯不停地摇晃。地面上,唯有麦苗是绿色。眼看进入六九,冬天仍在延续。人们裹着冬装,没有褪去的迹象。远处是空旷的田野,偶尔,一两个行人,是急匆匆的样子。树木,在风中静默,树枝,发出嗖嗖的响声。清晨,麻雀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飞行,傍晚,喜鹊蹲在枝头,等待归宿的家人。富有朝气的青年,内心充满春天的喜悦与气息。立春,在南国,梅花吐蕊,杜鹃绽放,是姹紫嫣红的春天;在北国,春的脚步,正迈起矫健的步伐。雨水雨水,并不意味雨天的到来,在南国,雨水仍是稀少,冬季风的势力,没有完全退出我国大陆,夏季风没有崭露头角。只是说明从今往后,雨水会逐日增多。进入节气的第二个环节,气温忽高忽低,毕竟是九天末梢,春寒料峭,也是正常现象。小麦的叶片,舒展开了,干枯的叶尖,在风中缩小。绿色的面积,在春光里扩展。贴近地面的小草,露出嫩黄的顶尖,探出小脑袋,打探春天的到来。远处的柳树,泛着鹅黄色,俗话说:七九、八九,河边看柳。“遥看春色近却无”的意象,在早春的清晨,与勤劳的人们,打一声招呼“早上好!”雨水来了,人们心中的期盼有了,希望有了,丰收有了,闭了眼,金黄的麦浪,在波涛翻滚,绵延不断。南国的田野,片片葱绿。树木次第抽芽、开花、结果。时光,以镰刀的方式,推进自己的行程。惊蛰惊蛰,地下的昆虫苏醒了,从泥土中走出来,回到往日生活的家园。在久远的《逸周书》中这样写道:“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獭祭鱼,鸿雁来,草木萌动。”小麦返青了,柳树,褪去鹅黄的外衣,披上绿色的衣衫。田埂上,芊芊的细草,成片成片地绿起来了。墙角处,渺小的昆虫,微妙的生命,构成奇幻的世界。富有朝气的青年人,褪去冬装,虽说天气乍寒乍暖的变化,他们的身上却贮满春的温暖,夏的火热。春雨沙沙,微雨朦胧。北国的雨,恰如其分降临大地、山川、河流、树木,它们在雨幕中沐浴。小麦,在春雨滋润下,生长旺盛。农民望着喜人的春雨,脸上的褶皱舒展了。惊蛰,是万物苏醒的日子,也是人们喜庆的日子。春分进入春分时节,小麦慢慢地开始分蘖。南国的油菜花,金黄灿烂;茶花遍地鲜艳。野外,蒲公英,将一轮轮小太阳,慷慨地布满田埂。麦田里,荠菜,蓬蓬簇簇散在田垄之间。山坡上,野蒜,野韭菜,遍地生长,没有立足之地。紫花的地丁,将细碎的花布,一直延伸的山脚下。勤劳的人们,开始犁地,泥土的气息,弥散在空气的角角落落。田野间,云雀欢叫,喜鹊鸣啭,燕子,在低空中,窜来飞去,忙着筑巢。燕子,春天的信使来了,春天真正的来了。清明一个草长莺飞的时节;一个思念先人的时节;一个万物勃发的时节。[转载]美文品读:二十四节气的旋律北方的麦田,在努力拔节生长,葱绿得像无边的地毯。山坡上,蒲公英一朵挨着一朵,车前草一棵比一棵肥硕,苦菜花一棵比一棵艳丽。田野里,勤劳的人们,准备春播。阳光照射大地,显得无比舒适,显得无比温暖。坟墓前,是祭拜的男男女女,表情肃穆、庄重、虔诚。每一个祭拜,是一次次温馨的回忆;每一个祭拜,是一次次音容笑貌的重现;每一个祭拜,是一次次话语的嘱托。河岸边,偶尔站立着一棵柳树,柳丝,焕发着绿色的戎装。一夜之间,转移到家家户户的门楣上,报告着清明节的来临。寒食节,清明节,流传几千年的节日,在延续……由此,我体会到一种文化的绵延不尽,一种思想的扩展延伸。清明时节,雨是纷纷飘落的,因为那是一个草长莺飞的时节;一个思念先人的时节;一个万物勃发的时节。雨,能会忘记吗?谷雨谷雨,是春天末尾的一个季节。这时,人们完全卸下冬装,感受春日的暖阳,杨树萌发出嫩叶,燕子,在田野间来回穿梭。[转载]美文品读:二十四节气的旋律闲置一个冬天的土地,被人们翻整一新,等待春播,勤快的人,早已在山坡上,播种下豆角、南瓜等家常蔬菜,俗话说:“谷雨前后,种瓜种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们闭上眼就可以想到:长长的豆角,滚圆的南瓜,在山坡上挂着、卧着,抑或躺着。地瓜也进入插秧期,人们小心翼翼地插上地瓜秧,浇上水,开始虔诚的插播,梦想沉甸甸的秋天。棉花也进入播种期,人们穿上单薄的衣衫,带上必要的农具,进行春播,等待秋的收获,等待秋的喜悦。鸟雀,耐不住性子,放开喉咙,唱起嘹亮的歌声,和春天气息应和着,好似流水般明净亮丽。立夏太阳日日升高,树木的叶子,覆盖大地。梧桐、洋槐、楝子的花朵次第开放,空气中:有花香的味道,有泥土的味道,有水的味道,有甜丝丝的味道。豆角、南瓜、棉花的嫩芽刚拱出地面,戴着鹅黄的小帽,睁大明亮的眼睛,打探新奇的初夏。地瓜秧开始展现出匍匐的势头,褪去失水的黄叶,嫩绿的叶芽,在主茎间出生。小麦,在春天的滋养下,有模有样地生长着,枝头紧裹着穗包,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降临。每一穗包,是一个成熟的生命;每一穗包,是一个希望的生成;每一穗包,是一个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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