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2222商雨桐2013级本科基地2班隔离、绵延与救赎:张爱玲笔下的荒凉妇人——以《倾城之恋》为例摘要:在《倾城之恋》当中,为何要塑造一个不算圆满的爱情童话,又为何以香港陷落为故事背景?张爱玲曾经说:?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这样的荒凉之感在《倾城之恋》当中又有怎样的体现?为何张爱玲总是用妇人作为笔下小说的主人公,这跟她们的爱情故事又有怎样的联系?几乎在张爱玲所有的小说当中,都表达了这样一个主题,那就是张爱玲自己曾经说过,在1944年《传奇》再版的时候,张爱玲写了《〈传奇〉再版的话》,向读者告白其小说的基调:“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1著名学者李欧梵曾经慧眼独具地指出:“这个序言在不少方面来说都是极不寻常的。如果寓言性地看张爱玲的这番陈词,我们可以说她的上面这番话不仅反现代性而动,而且也暗示了要回到本土资源中去寻求知识的滋养和美学的快乐。”2然而在张爱玲的小说当中,我们并未发现她在传统文化、本土资源中得到了救赎与安定,反而使她的小说在演绎现代人的悲剧的同时,还增添了时空上亘古绵延的荒凉之感,而这丝荒凉之感正来源于中国传统戏曲。这种集现代人的精神荒芜和断壁残垣的时空于一体的荒凉之感,在她笔下的“妇人”形象中,得到了体现。一、隔绝张爱玲的小说,不谈国仇家恨,没有革命。小说中的“妇人”永远在谈着恋爱,干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似乎与整个社会脱离开来。哪怕是在《倾城之恋》,最后香港沦陷,而白流苏和范柳原的结局仍然像是“用一座城的覆灭成全一次爱情”的童话故事,跟那个鲜血淋漓的社会有一层无形的隔膜。这样的人物和社会的关系的处理,大部分来自于她对人生孤傲隔绝的审视态度。她在《洋人看京戏及其他》中写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洋人看不懂京戏,看懂的只是京戏热闹的外表——色彩鲜艳、对比强烈的脸谱,古色古香、五颜六色的戏装,锣鼓喧天、旗帜招展的武打,咿咿呀呀、有板有眼的唱腔,以及端庄典雅、活灵活现的舞美动作等。张爱玲认为其实人们看生活也和洋人看京戏一样,谁也看不懂生活,活着就是一边自己热闹,也一边看别人的热闹,什么时候热闹没了,生命也便走到了尽头了。她自己也是以这种心态来看戏和看人生的,她说:“演员穿错了衣服,我也不懂;唱走了腔,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坐在第一排看武打,欣赏那青罗战袍,飘开来,露出红里子,玉色裤管里露出玫瑰紫里子,踢蹬得满台灰尘飞扬;还有那惨烈紧张的一长串的拍板声———用以代表更深夜静,或是吃力的思索,或是猛省后的一身冷汗,没有比这更好的音响效果了。”“因为人一味看热闹,沉迷于热闹,就会忘却了生老病死,方不觉得人生苦短与疲乏。如果一下子就将人生的悲苦尽收眼底,那么人生还有什么盼头和奔头呢?因此她说“用洋人看京戏的眼光来看中国的一切,也不失为一桩有意味的事”。3这是对人生悲苦的一种有意疏离,也是一种看待人生的方法———无意思索人生的哲学意义,而钟情于生命细节的喜悦。正因为如此,她看起来对人生有一种含含糊糊不求甚解的态度,可以说是中国古代所讲的“难得糊涂”——她欣赏汽油味、油漆味、喜欢高跟鞋和奇装异服、追求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认为人生的乐趣全在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里,却避而不谈国仇家恨。然而这并不代表张爱玲看不透,正相反,恰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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