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文:洛丽茶花陈少爷近来看上两个女子, 一个叫锁心, 清丽温婉, 一个叫朵茗, 艳丽妖娆, 截然不同的两人,偏偏都教陈未喜欢到心尖上,搂哪个在怀里都舍不得松手,若能把两个姑娘都娶回家, 当真心满意足。可陈未不敢这么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苦,他尝得很透彻。“陈郎,锁心这一生但求能得一心人,你会只喜爱我一人,对吗? ”“阿未, 你若是又瞧上了别的女子, 就万不得再来找我, 你若喜欢我, 也万不得再瞧上别人!”陈未咬着牙对两个不同的女子许下了相同的承诺——我陈未一生只爱你一人,若违此誓,不得好死。一语成谶。陈未的死相着实骇人——直直地躺在地上, 嘴惊恐地大张, 眼睛里淌出了黑色的血, 胸口被掏出了一个洞,心分两半,一半握在右手,一半握在左手。“说来那陈未死得不冤,前两年便听说他府里好几个丫头都被他糟蹋了,有个还跳了井,你说是不是冤魂索命? ”“胡说, 我们读圣贤书的人, 从不信这些无稽之谈。”胡秀才抱着今日卖剩的书画直了直腰杆。鱼老张知道他这酸性子,瘪嘴道: “我到了,天黑路滑,胡秀才你别摔了跟头。”老张果然是个乌鸦嘴,胡秀才恨恨地揉着膝盖站起来,字画掉了一地,一点光亮由远及近, 他抬头望去,蓦地便惊呆了眼。女子盈盈而来,身形婀娜,姿态蹁跹,肩头一盏灯,映得美貌如梦似幻。“公子,我来帮你。”这便又是一潭泥泞。一只葱白玉手落在了胡秀才摊前的字画上, 妖艳女子粲然一笑:“秀才, 这些画, 我全买了, 从今后只为我朵茗一人作画。”送上门的银子, 送上门的人, 谁会不要?朵茗养了秀才在高宅, 秀才养了锁心在小院。胡秀才享尽齐人之福。香闺软榻, 他似乎早已忘了糟糠之妻。呵, 记着作甚, 不过一堆白骨, 谁叫她不听话, 明明让她回娘家, 偏早早回来, 看到自家相公与别人颠鸾倒凤, 谁不悲痛欲绝?那哭声着实大了些,捂住她嘴的时间也着实长了些。“胡郎,你是否只爱我一人。”“那是自然。”“秀才,你可不能喜欢上别人。”胡秀才惊愕抬头张望, 只锁心柔柔地看着他,“胡郎, 怎么了? ”话音方落, 另一个声音顿时响起, “秀才,怎么了? ”胡秀才吓得坐在了地上,四处张望。锁心勾嘴一笑,缓缓转身,伸出双手扒开后面的头发, 一张娇艳欲滴的嘴,一双妖媚惑心的眼,却是一张艳丽的脸。“秀才,你可是在找我? ”夜幕降临,路人匆匆,谁又怀着什么样的心事,谁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女子盈盈走来,肩上的灯照不是前面的路,却原来是身后的眼。锁心,索的是谁的心?朵茗,夺的又是谁的命? 点评: 难得在卷首出现的诡异风哦, 不过狐仙鬼怪不过是表象, 真正能够动人的仍旧是故事中所展现的世情。索心夺命, 恨不能索尽天下多情人之心, 夺尽天下负心人之命, 虽然只是一个故事,也还是希望能令观者能生自警的心吧。一风卷起千堆雪, 仿佛群蝶在空中飞舞。雪在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 却丝毫没有影响谢长庭的步伐。刚一踏入昭阳宫便有一地的宫人恭迎圣驾:“皇上万岁——”谢长庭越过众人,几步跨入屋内,坐在床榻旁,伸手向她额间抚去:“若水,你没事吧? ”萧若水脸色苍白得有些透明,不动声色避开他的触碰:“我没事。”谢长庭心头微酸,面上却并不表露,冷声问:“寻梅,怎么回事? ”寻梅跪地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她受了些风寒……”“行了,”萧若水打断她的话,“你看我不痛快,何必找她们麻烦。”谢长庭闻言一怔, 屋内陷入诡秘的寂静, 几乎听得到众人的呼吸声。突然门外有人来报:“皇上,皇后和后宫众妃嫔还在凤秀宫等着您参加大皇子的生辰宴席。”萧若水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声音淡淡:“你不许去。”众人皆是愕然。谢长庭神色复杂, 终究道:“好, 我不去。”说着便要躺上来, 萧若水声音冷得仿佛冰雪,“你下去, 不许碰我。”谢长庭冷笑一声, 蓦然抓住她的手, 将她压在身下, 狠狠道,“既然不让我去陪别人,我只好留下陪你了。”他陡然吻上她的唇,熟悉的气息几乎让他不能自拔。时隔四年,他是如此想念她所有的一切。“无耻!”她剧烈地挣扎,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寻梅——”她刚呼出声,便听谢长庭冷冷道:“全都给我退下!”寻梅不知所措地望着二人,刚想说什么,便听皇帝一声怒喝:“还不滚出去!”她连忙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谢长庭的双手牢牢禁锢着她的双肩, 似是要她肩骨捏碎, 她不禁痛呼出声, 却加速了他攻城略地的步伐。长长的指甲仿佛利剑般毫不留情地剜入他的脊背,划出几道血痕,她报复一般极力刺痛他, 她想,她给他的痛比起他给她的,究竟算得了什么? 二谢长庭知道,若此生还想得到她,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昨夜的他几乎完全失去理智,这些年来刻意积压按捺在心头的感情一旦触及反而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他轻轻抚上自己的嘴角,那里是她昨夜烙下的痕迹,仍有轻微的刺痛。他从背后抱着她,轻声:“还在闹脾气,嗯? ”她微闭双眼,并不理会。谢长庭在她额头落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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