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的表意性质.doc第一章 汉字的表意性质第一节什么是汉字字根汉字的总量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超过了六万个。对这样一个庞大的汉字要提纲挈领地掌握,最有效的莫过于分析它的字根。尽管《说文解字》9353个汉字中的80%是形声字,现代汉字中的90%是形声字,再加上数目可观的会意字,合体字的数目占到汉字的绝大多数。但那剩下不多的汉字字根仍对认识汉字的总体性质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这不仅因为所有的汉字都是以它们为基础而构成,更重要的是字根的意义也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表义程度不一地渗透到后來的合体字之中。关于汉字的字根大体上有着两种说法,一种是指《说文》中的540部首字。以《说文》中的部首字为“字根”“字原”的说法由來己久。“以说文部首为单行本者始自唐李腾集李阳冰篆书。按崇文总口云,阳冰为滑州节度使,为李勉篆新驿记。贾耽镇滑州见阳冰书叹其精绝,因命阳冰侄腾集其篆书,以许慎说文目录五百馀字刊于石用为世法,名Z曰字原”(《许学丛书四种・〈说文提要〉校订序》)。这种说法很有影响,清代有不少专门研究《说文》部首的书就直接以此为名,形成《说文字原》、《说文揭原》、《说文提要》Z类的著作。另一种说法指的是象形字。即汉字是最早的字体是象形字,后来所产生的指事字、会意字、形声字等等,都是在象形字基础这产牛的。这两种说法有不合之处,540部首中的象形字貝有221个,不到部首总数的一半。还有30个部首并没统率一字,也就谈不上所谓“字根”“字原”。有不少的部首字还是合体字,即可以进一步拆开的复合字。如“男”字从田从力,是会意字,会出“丈夫也”义,但“男”在《说文》中没有归入“田”部或“力部”,而是自己充任了部首。“见”字从儿从目,也是会意字,会出“视也”义,“见”在《说文》中没有归入“儿”部或“目”,也是直接充任了部首。它们所以能为部首,是因为它们有所属字,即有别的字以它们作为了自己的构字部件。以“男”为构字部件的有“舅”“甥”,在“见”为构字部件的有“视”“览”“觐”“觉”“觎”“觊”“观”。可以这样说,指《说文》部首为“字原”主要是从字的构字能力来说的。由于《说文》坚持了凡是一个字被别的字用作了构字部件就独立出來作部首的原则,如乙以甲为构字部件,丙以乙为构字部件,丁又以丙为构字部件,这样甲乙丙三个字都要独立岀来作为部首存在,丁字归入丙部而不是归入甲部。这两种说法也有相通之处,因为彖形字是汉字中产生最早,形体简单,也往往又是构字能力最强的那一部分,象在《说文》中的象形字基本上都充当了部首字,所统率的字也最多。因此,从狭义上來说,汉字的“字根”就是指彖形字,从广义说则是指《说文》的540部首字。前者是从汉字的产生过程来说的,后者则着重在看汉字的组合能力。在说到什么是汉字的字根时,还应该说到甲骨文和现代检字法部首。甲骨文早于《说文》时代1300余年,与后来的小篆一脉相承。从汉字的发生学来看,甲骨文乂是比较成熟的文字,专家们一般都预测在此Z前还有一段相当长的文字出现时间。但就甲骨文本身来说,具有的字体四千多,已考释出的貝有一千多,不到一半。(王凤阳《汉字学》,吉林文史出版社,1989年。第107页。)而且甲骨文的字形还未最后定型,字无定格,书写时大小分合,正反侧倾比较任意,一字异形,异字同形的现象也相当多。(《陈伟淇、唐饪明《古汉字学纲要》,中山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59页。)可以这样认为,从整个汉字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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