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常之中见雅润.doc俗常之中见雅润关于散文我已经说过很多的话。每每看到一篇散文,或一本散文集,我都力图有新的话语表达。但这样的情形终究越来越少了。对于当下的散文,似乎可以用五光十色来形容,这当然也可以视作散文繁荣的表象。我喜欢那种能让我震住,能在纸页上停留片刻,以至于能让笔在上面再画上一些标记以示重要的散文。可惜,这样的作品不是很多。原因在哪里?我以为关键是对散文的基本认识。我反对将散文过分地泛化。就相近的文体而言,诸如杂文、随笔、时评一类的东西,最好不要跟散文画等号。既然散文是文学的体例,同小说、诗歌、报告文学、戏剧并列存在,就应该文学的且艺术地存在。过去有人提倡大散文,本意是在内容、技法上有所开拓,结果到头来创新不足,反而弄出个以文字冗长为能事的大散文,真是让读者开了眼。有人也反对我将议论文体划出散文的提法,其直接的依据就是搬出《古文观止》,说那里边大部分都是议论文章。我说那是历史的局限,假如那些写手生到当代,充其量他们也只是个半瓶醋的杂文家。请原谅我对散文的不够宽容。但我并不觉得孤独。在我所结识的和未曾结识的散文家中,毕竟还有相当多的人在支持我的观点。就以上海作家林裕华新近出版的散文集《钱塘三章》为例。林裕华我们不曾相识,他的这本散文集也并非全部是写杭州的。有点机缘的是,去年他发表在《文学报》上的散文《我找到了那片风景》,因为喜欢,被我收进本人主编的《2006年我最喜爱的中国散文100篇》。收入本集的35篇散文,按地域划分,大致可以分成写杭州和上海两部分。按题材划分,可以分成写书画、瓷器文化和记人叙事两部分。作者所以有这两方面的划分,想必与他的经历有关。这在其散文中有着详细的记载。当下盛行一种文化散文。何谓文化散文呢?就是作者就一人或一物进行考史般的去求证出某种结论。这样的散文大都爱引经据典,而且一写就是洋洋万言,具有鲜明的理性色彩。我对此一直持怀疑态度,即这样的文章可以存在,可以满足一部分人求知的需要。但若真的把其视为散文,作为今后散文发展的方向,我是断然不能接受的。我始终认为,散文是感性的东西,其语言应该是带有音乐节奏的,是山谷间叮咚作响的小溪。我们写散文,重要的不是看到什么,而是看到什么悟出什么。作为读者也是如此,其在欣赏作者优美的文字的同时,还能从中有所感悟。我曾说,一篇好的散文,是那种用最朴素的语言写出最佳的意境和情感来的美文。读林裕华的散文,我时常会有一种雅润之气。说其雅,是指其文字多富有诗意,这自然与他首先是个诗人有关。在他的多篇散文中,都以诗抒情,像“是哪一片传唱/带走我的阳光/在大塔儿巷行雨〃我小心地伸手接住了/可是丁香/伸进故土的幻想〃南飞而去的芬芳/是否摸回水边/在湖一隅〃还在油纸伞下呦/那百年烟雨/摆弄的乡情〃这般悠长,悠长/我的江南雨啊。”(《杭州的巷子》)“我怎么能够冷漠你/枯黄的落叶/你也有过碧绿的青春/无私地托起春的爱〃于今,老了/掺落尘埃/生命终有尽头/春天还会再来。”(《一叶秋色随我上云溪》)说其润,是指其叙述文字具有浓浓的清香,仿佛在旅途劳累之中突然品到一杯他家乡上好的西湖龙井。如“我喜欢观潮,这一礴云天的水势,便是英雄的大无畏之精神;我也喜欢听潮,那半空舞雪的开怀一笑,引出多少金戈铁马,慷慨悲凉,有了排遣的机会,把一层秋色往潮头上轻轻一揭,人世间的什么声响你都可以一饱耳福了。”(《一江潮声出钱塘》)又如“曾几何时,一到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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