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初的地方
陈焯连江一中
踏着节日的喜庆,我匆忙回到了我魂牵梦绕的家。
推开熟悉的大门,看到奶奶为我种的玉米苗已高过我半个身子, 甜菜已开出新灿灿的花,
后山上的蝉和谐地鸣叫, 时间一切都是慢慢地,静静地。 午饭后,我手里攥着钱到街上去买 祭祀用的东西,走地越靠近村庄的中心, 敲锣打鼓声就越响亮。便能望见街的中心,踩着一
米多高竹杆的高跷队;穿着绿军装吹着大喇叭的叔叔;头上顶着银饰,身着苗族衣服的打腰 鼓的小姐姐,还有抱着小孩在街上走着谈笑着的村民 大王宫里正放着戏曲, 老人们倚在
竹椅上悠闲听着曲子,大人们在店门前围个桌子磕着瓜子谈天。 然而回来的路上却越来越冷,
越来越静。冷清的氛围,给我原本来时的欢乐蒙上了一丝忧愁。 奶奶和隔壁的婶婶隔着一堵
墙,在院里一起挑牡蛎,爸爸妈妈并没回家,爷爷其他的孩子自为自己的事情忙着没回来。 但家里时不时也会有亲朋好友来送礼,才有那么一丝节日的味道。
晚上我点着台灯写作业,爷爷奶奶在院落里谈着天,不像往常一样在屋里听戏。我只听 得一阵阵的礼炮声从窗外传进来, 伴随着的是一声声隐隐约约, 更沉重的叹息。爷爷腿脚不
便,奶奶在家里,我也只能在家里陪着。锅里最后还剩下的半碗饭,我实在是无能为力。静 静地,我望着窗外,一霎那一霎那的烟火。
第二天早晨,我得回到镇上去看看我的外婆外公。在我等车的时候马路对面住着的那 个十几年的老邻居爷爷骑着电动车, 呼啦呼啦地在我们面前停下, 我认得那车是上次新年回
来时刚瞧见的。他从车后面拿了一面黄锦旗给奶奶,上面写着“天仙府”三个大字,笑嘻嘻 地说是挂在家门前保平安用的。老爷爷瞧了瞧我说 :“都长这么大,很高哟,认不出来了。 ”
我不知说什么只得腼腆的笑着,小心翼翼地问 :“哥哥这次回家了吗? ”老爷爷的神色略过
了一丝悲伤,疼着我的心,回复我的还是一个慈祥的笑容。说着说着不觉客车已经到了。我 又匆忙的上了车,来不及和谁说再见, 车就起程了。紧接着便是那个戏曲声一点一点消失在 我的耳畔。
刚到镇上,恰巧阿舅一家也回来了, 家里孩子多也热闹些。和表弟表妹一起跑到海边去
看划龙舟,那种亲切的感觉似乎还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早上和往常一样要进行四轮,我到
时第三轮恰巧开始。长长的海岸线上排着人山人海的人, 手里抱着的,头上顶着的。礼炮一
放,远远的四支队伍,黄的红的青的白的便开始向我们驶来, 海面上整齐地卷起一层层浪花。
进行一半时我便清清楚楚听得, 带着小黄帽的小孩们为自己的队伍加油鼓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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