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窗幽月,万壑松风;一江逝水,满川离情。面对眼前的边地, 这样的对望与孤守,已经延续了若干年。熟悉了这片悠远的天地,却陌生了心中的眷恋与亲情。而这样的对望与孤守,在时光的背影里, 似乎并不见终点的风景。与我相伴最久的还是漫山遍野的兴安松。它们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植被, 只是隶附在大兴安岭众多普通的山岭上, 是兴安岭上最为常见的优势树种。它们无言却有情。我所有瑰丽的难以约束的想象都与它们有关。那伟岸与高洁,那冷峻与风骨, 便是构思情节的词句, 在细密的针状叶上, 抒写带刺的柔情。我舒展和飘扬着这翻涌的情怀,创作了长篇小说《界江无语》和《兴安松》。在《兴安松》出版的一段时日,我静听这松林卷起的涛声, 在涛声里, 我一任思绪与情感, 随着林间回旋的风声与摇碎的月影, 伴着远山的一抹青黛, 在千载变幻的白云间, 升腾舒卷着真切的谢意。面对人世间的纷纷攘攘, 关于松的一切, 总觉离尘世太远。我还是不合时宜地描述了远离尘嚣的世界,是我割舍不掉的那片山水,生活与工作的繁琐千百次地揉合, 而在心中终于孕育出以兴安松寄寓的形象与故事。与我朝夕相处的那群戍边人,成为故事的主角。我真的应该感谢, 但从我灵魂里流出的谢意, 却没有寄放的地方。我时常徜徉于林间, 细细地看着那直穿云天的枝桠, 每一枝叶仿佛缀满了我的谢词。兴安松与我, 已有着不解之缘。它的根与冠, 以对那片天地戍守的执著, 以与我结缘的方式, 述说一段现实与历史交接的情话。随风翻飞的情话里, 还寄托着我的谢意, 我坚信与松与我有缘的人,总能听懂。我要感谢我的战友。队列里一站,我和大家一样,挺拔与昂首, 是我们惯常的姿态。我们都很普通, 普通得在别人眼里甚至分不清我们的差异, 他们称我们戍边人。我们就站在谷底或是山巅, 以我们的坚守戍卫着这方疆土。我们有缘成为一体, 以群体的力量, 一同描绘着简单、平凡与普通。但我们的情谊,就融在互相的支持与帮助中, 以战友的情谊固化我们的阵地。有了这块阵地, 我们才得以饱读军旅生活的厚重,得以品尝军人情感的滋味。《兴安松》出版后的两个多月里, 它成为数十个单位年轻人捧在手中的读物, 他们的多篇情挚意切的读后感, 就张贴在单位的学习园地里。其后, 两家报纸刊登了书讯, 电视剧制作的意向也正在协商中。战友们的理解与欣赏, 那品评或长或短或深或浅, 但哪怕只言片语, 对我, 都是弥足珍贵的。我好想抽出时间收集一些, 能让更多的朋友传阅共赏, 但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有一对战友夫妇曾自告奋勇, 承诺整理一些, 发于网络, 这又让我生出不尽的感激。我要感谢荐我识我的人。我沉没于日常繁琐之中, 二十余年倏忽已逝。在专业学习上夜以继日, 在累年工作中殚精竭虑, 却深感于平庸中毫无建树。在对过去进行无情的反思后, 方觉自己的人生方向或许一起步便发生了偏差, 以至曲折迂回。在一次人为策划的工作变动后, 偶得一段闲暇, 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在联系出版时, 得到了长年于文坛笔耕不辍的作家李能的支持, 继而得到了一直未能谋面的出版社著名编辑韩光的关心与鼓励。我尚不成熟的激情作品《兴安松》能顺利付梓,背后离不开众多朋友的督促与帮助,他们默默奉献,倾心赤诚。而在出版之后的销售中, 更是得到了我的领导及战友刘立忠、王伟、肖慈诚、王达等的热情支持。我工作过的单位也击掌相庆,不吝雅意, 遂使售书很快罄尽。当然,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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