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积农家肥的日子] 终生难忘的日子
那是20世纪80年代初,年一过完,大家就准备春耕生产。天气刚转暖,大家就上山砍那些青绿的灌木和蕨类,然后打捆背下山,一束束踩进田里。老家人把这个做法叫“踏青”,让灌木和蕨类全部烂在田里,增加底肥。我那时才7岁左右,也跟在大人后面参与这项积肥活动。以至于多年后,我到大城市读书,老师组织春游,说去“踏青”,我还认为是去积肥,委屈地说忘了带柴刀。女老师认为我是哗众取宠,给了我一个很漂亮的白眼。
那时的田地并不是很贫瘠,只是大家刚刚包产到户,重新做了田地的主人,加之以前饿昏了、穷怕了,因此拼命想让田地里多产出点东西。种子早就准备好了,缺的是肥料。化肥那时还没有,“踏青”完了以后,只能在猪、牛和人的身上打主意。我们童年时通常全部是“二郎神”,既是读书郎,又是放牛郎。放牛要带上两样必备工具,一个是柴刀,另一个是小小的掏粪勺。不但自家的牛粪不能让他人掏走了,而且还要尽可能眼明手快,把路边或草丛里的无主牛粪掏到自己的粪筐里。我曾经为了一堆牛粪跟一个很要好的玩伴大打出手,现在想来很是不值,可那时却大义凛然,以为十分豪迈。天天把一大堆牛粪运回自家粪窖里,会有一个成就感,掏粪勺要在粪窖前洗洁净,通常洁净程度不低于吃饭的碗,就是为了不浪费。带柴刀也是为了积肥。不上课的时候,我们平均天天要砍两担柴,柴火多得烧不完,就拿来焐炉灰。“炉灰是很不错的有机肥料。”上初中化学课的时候,老师这么津津有味地向我们讲解,我嘴巴一撇,心里轻蔑地说,这个我8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牛粪,再来说猪粪。那时,大家通常全部养两头猪,一公一母,很友好。养猪的一个关键目标就是积肥。母亲最见不得猪屎尿外泄,通常会心痛得咂嘴,以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找秸秆或稻草来垫上,以阻止猪屎尿外漏。如此循环往复,假如一年猪粪不清理的话,我家的猪栏会比我家房子还高出一层。清猪栏粪的日子,是我父母很有成就感的一天。母亲把猪圈栏板一块块起下,把猪放出来,然后叫我跟在它们后面,任其在村庄四处撒野兜风。而父亲则举个钉耙,把猪粪起到粪窖里。这时,粪窖是盛不下的,还需要雇多个人,用独轮车运到田地里去。三四部独轮车,“吱吱呀呀”走在乡村小路上。知道的,明白是运粪去田里;不知道的,还认为送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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