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母亲的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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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远在云南之西的泸沽湖忽然成了各国人类学家钟情的地方。有学者说那是“上帝创造的最后一块地方”,更有学者惊叹“原来人世还保留着一片最后的净地”,在他们醉心于泸沽湖畔摩梭人的母系社会文化遗风时,努力要做的就是破译这种文化密码。他们说,摩梭人管身旁的格姆山叫女山,管泸沽湖叫母海,摩梭人的家庭由母亲主宰,母亲的孩子永远不会分家,女儿不出嫁,兄弟不娶妻,实行走婚制度……泸沽湖的一切山水人文都飘动浓浓的母性色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有人认定摩梭人依旧沉浸在“创世之梦中”哩。
其实摩梭人早已把答案告诉你了:大山就是母亲。摩梭人由此珍视母性的力量并相信母性就是他们的全部世界。
如果溯本寻源,摩梭人应该是古羌的后裔。羌这个种族十分了得,从有记载以来,就是北方草原强悍的游牧部族,他们体格高大魁梧,性格狂放暴烈,像所有的游牧人一样,过着茹毛饮血,住毡衣裘的生活,家族内实行绝对父系统治。夏朝末期,有一支姜姓羌人一直与陕甘一带的周部落通婚,周武王的血液里便奔流着羌女炽热的血,武王伐纣时,姜姓羌已与周结成密不可分的部落联盟。可大多数羌部落依旧在草原上过着游猎生活,并不断与周边民族发生战争,征服、被征服,奴役、被奴役,羌人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开始四散逃生,有的来到青藏高原东北边缘,有的到青海、甘肃、宁夏等地,其中有一支在惊慌的奔逃中撞入西南大山林。他们在这片新生代末期形成的崇山峻岭间日复一日地走着,最初的目的肯定是想寻一片水草丰美的牧场,那是游牧人眼中惟一的生息地,除此之外,他们难以想像自己还能在其他的地域里生存下去。一年,两年,可能一百年过去了,他们始终没能走出大山,越往西,山林越茂密,在地球的这道褶皱带上,起伏着无数陡峭的峰峦叠障,相形之下,人是那么地渺小和微不足道,人若是用双脚丈量这道长长的褶皱,是要几代人足足用去几个世纪的时间。
在这种没有穷尽的迁徙途中,母畜生下了小畜,女人诞下了婴孩,部族的婚丧嫁娶在山中进行着。也许,他们会暂时停止脚步,在某块平整的山腰上搭起木棚过一段日子,养大这些婴孩。新生的孩子们比父母更适应大山,他们能在峭壁上灵活地攀来攀去,能与大山的鸟兽对话,一代一代,他们已经变得十分依恋大山,温柔的山风抚平了游牧人暴躁的心,后裔们几乎忘了自己的种族曾经是什么人,来自哪里,他们成了地道的大山的种族,山的灵秀也渐渐侵入女子们的相貌里,令她们的肌肤不再像游牧人一样粗糙赤红,而是细腻洁白。
年复一年,当游牧先祖的誓言在后裔们的血液深处发出召唤时,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继续踏上迁徙之途,男人们挥着砍刀劈开荆棘在前开路,与拦路的狼虫虎豹厮杀,许多男人就这样倒下了。在艰苦卓绝的跋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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