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的“进入”批评的反义词
小说和批评给读者带来了什么?是令人愉悦的审美享受,是使人振奋的精神提升,还是一个读不懂的深深的被拒绝的痛苦?恐怕学术和学业之外,没有多个人会读曾经热闹一时的意识流,也没有多个人看得懂稀奇古怪的形式主义,更不太可能在后当代主义的词语迷宫中找到方向。小说的文字游戏,批评的术语堆积,已经严重伤害了读者进行阅读的自尊和信心。当小说选择了制造空中楼阁和舞文弄墨,批评只是选择了职称和刊选数量的时候,读者就只能被迫逃离。那个大家对文学异常狂热的繁盛时代似乎是一去不复返了,文坛留下的只能是回想和叹惋。但似乎,大家的心头永远不会丢失那种内心深处已经成为一个历史积淀的文学情怀,而且,文学态势的总体退潮,并没有阻碍一些作家作品不停升温以至成为热点。或许,那些文坛失意或对文坛失意的大家,能够从这些热点中感悟到部分什么。
真正想建树现代文学,就必需尊重现实,真正进入现实。“进入”,强调的是一个状态,它的含义是,到场,永远未完成和保持冷静观望态势,而不是缺席,更不是沉溺其中,自认为是,不能超拔。小说家要进入现实人生,批评家要进入小说。小说只有真正进入现实人生,读者才能被吸引,才能重新回归到小说当中,能够真正从小说中得到一个精神上的体认和提升;批评家只有真正进入小说,小说的价值才能真正被发觉,小说创作才能被激扬成为旷世之音。
在批评界,谢有顺是一个坚持“存在”立场、保持“进入”状态的批评家。她的“存在”理论就是一个坚持进入现实生活的表现。在新近出版的此时的事物一书中,她做了带有总结性质的叙述。在序言中,作者把存在归结为“生活世界”和“人心世界”,认为这就是文学的疆界。她要求作家突破惯有经验的束缚,超越道德和伦理的界限,在“在文学中建立起灵魂关心的维度,并恢复灵魂的丰富性和复杂性”。这么她就把文学所涵盖的范围扩大到几乎无穷大的地步,因为它不但包含现实生活的一切,包含正常的心理情感,甚至还包含灵魂、精神中乌托邦的东西。这是对文学境界的一次巨大的开拓,同时是对传统的道德论调和现代文学创作中单调的题材观进行了有力的回拨。当然这种开拓并非无限制的。她主张向下写作、身体写作,但反对纯粹的肉体写作,反对向消费社会腆颜取媚的低级趣味的满足。而且,文学创作中的存在,是要达成一个灵魂的高度,而不是简单的摹写。早在再度先锋一文中,谢有顺就对作家韩东的“摄影真实主义”中纯客观的表述进行了中肯的批判。
谢有顺是个很有“主体意识”的批评家。自上世纪90年代中期进入批评界后,她就一直坚持不去形成所谓体系,也不走进“学院”,而是坚持自己的个人化的立场。尽管多种“主义”纷纷然你方唱罢我登场,闹得文坛尘土飞扬,但这些对谢有顺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纵观她早期的评论集我们内心的冲突到新近的此时的事物,我们不难发觉她这一清醒而有力的坚守。能够在名利欲望日重的批评界中澹泊明志,坚守存在,这正表现了她对本身批评的信念。相信在多种“主义”尘埃落定以后,更能见出这种坚守的远见卓识和难能可贵。
谢有顺在她的批评中,一贯坚持对文本的详细分析,使叙述言之有物。在此时的事物中,谢有顺加大了对详细文本进行分析的篇幅,详细实践了她的“存在”理论。这正是批评家进入小说的标志。她对北村、于坚、贾平凹等人的作品进行有学理的严厉分析。在作家和谢有顺的对话及评价中能够看出,她的分析不但得
2021年批评的“进入”批评的反义词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