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的女神牧马人撒哈拉
一 一个成年人再看三毛的作品已经不会再以爱情来衡量整个小说。三毛从撒哈拉的小说作为起点开始写作,写婚姻,写人情,写乐趣悲伤和灾难,还有最一般的幸福。有关婚姻,她经常用文字炫耀身边的荷西,三毛爱荷西,有时有小小的伤害,但荷西是宽容的,温情又体贴,她回复三毛有关婚后吵架的问题时倔强笃定地说:“不过我们还是要结婚。”三毛对于爱情坚定和执著经常不能想象是出自一个弱女子,这么的力量到底来自哪里,可能是宽广的撒哈拉沙漠使她忘记计较和嫉妒,让她慷慨又无奈地接收“极肮脏而邋遢的撒哈拉威芳邻”,应该还有她可爱又坚信爱情永存的爱人。三毛是好奇的,她经常拖着漂亮的凉鞋和碎花长裙走在撒哈拉戈壁上,她宣告小说的结束,告诉全部人悲剧和苦难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幸福,不论是她轻轻拍着姑卡的手背告诉她婚礼已经结束,还是赞美飞蛾扑火的灿烂和辉煌,三毛在结局面前显得镇静而理智,她经常这么简单又客观描述事情的结局,决不矫情地感叹或无病呻吟般的留恋。此刻的三毛还年轻,她似乎才刚刚恋爱,似乎才开始生活和成长,一切全部是新的,容忍和无奈也是克制的容忍和无奈,有关姑卡的婚礼还有撒哈拉可怕的沐浴。
作为一个年轻女人,三毛的写作经常使人看见她不加掩饰的撒娇。在旅途生活中,三毛的撒娇经常带着荒原野郊的气息?熏她是理所当然的自由的女子又能够义无反顾绝不回头眷恋人生。直觉经常使一个人丧失方向,三毛的直觉却使她经常在迷惑的年代里放弃迷惑,她的长发她的长裙和可能在风沙和旅途中翱翔起来的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是她自由和勇敢的标志,在撒哈拉是这么的,在荷西面临绝境时是这么的,还有她失去爱人和期望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我经常羡慕这么的三毛,勇敢而且率直。
撒哈拉的小说在某个程度上使三毛取得了成功,她从一个良家女子变成了青春和远行的女神,她驾驭整片撒哈拉,她能够把撒哈拉威人写得狡猾又机智,又经常像一个温存的母亲一样关注她们的食品和健康,她精心得可怕,但她又是粗心的――决不会有这么完美的荷西,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丈夫呢,若是有也只能她有,他人怎么会欣赏她的完美呢?撒哈拉甚至能够少了骆驼,不过却决不能在三毛和荷西结婚那天缺乏一副骆驼的头骨,奇迹和幻想的豪华的散文道具,一副骆驼头骨,三毛和荷西的婚礼一定完美。她们的完美建筑在朴素的幻想的豪华之上,可是一旦消逝却又是何等痛苦和悲伤。
三毛关注的人情,是沙漠的人情,有很多撒哈拉威人组成的特有的撒哈拉的人情,她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她买她们的花,借给她们鞋子,无意中偷看她们洗澡,忍受她们的性情,受她们的欺骗,不过她爱她们,又莫名地同情她们:“感谢这些邻居,我沙漠的日子被她们弄得五光十色,再也不知寂寞的滋味了。”在沙漠中撒哈拉威人所带给她的爱好和灵感早已使她把她们的小气和自私统统忘却,那些简单又有趣的日子被统计在撒哈拉的小说中,使我们兴奋又掉泪。
二
三毛的文字是从撒哈拉的小说开始的,读到她的语言时,仿佛是等候糯米粥在嘴里融化和真的融化时的幸福,一个人看三毛的文字经常忘记一个人,仿佛我讲旁白,三毛在我的左耳,荷西在我的右耳,她们说的话我全部全部知道,她们的生活我全部全部经历。她的文字洁净而且单纯,她仔细不过不做作,我经常当她是出嫁的姐姐远行的好友甚至是自己的未来,我知道那些话要是我也定会这么说,不过她的却更美妙更简单――像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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