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怎么测试耳机 渡口
家乡那一条弯弯的小河上,有一个渡口。渡口边,随时摆着一只扁舟。扁舟上,站着一个硬硬朗朗的老汉。她经常把竹篙轻轻地一点,扁舟就如同离弦的箭,飞驰向河对岸。河水上,时时飘洒着老汉豪放爽朗的笑声;也不时能够听见她粗犷浑厚的山歌……
多少年过去了,岁月的日历被雨打风吹去了一页又一页;迎来送往了一茬又一茬。老汉把她的青春,也栓在了岁月的码头上,任坎坷的经历总被雨打风吹去……
老汉不是当地人,是一个壮实的关东大汉。听老大家讲,她早年参与东北军,打日本鬼子。以后,起义加入子弟兵。军衔已升到中校时,被社会的漩涡掀出了中校行列。流放到古夜郎的大山里,做了一个憨厚农民。居住在清清的小河边,开始了她的摆渡营生……
老汉摆渡挺和气,有没有钱给她无所谓。遇上赶急路的人,就是晚上喊她,她也要从热被窝中钻出来,把你送到对岸。假如有些人饿了,她会立即地送上烧熟的苞谷、洋芋、山萝卜……
这一带的大家全部喜爱到老汉这里来坐坐;不过,她从不讲她的过去,只是同大家侃三国水浒西游聊斋。当然,也有落井下石的,说她曾经勾引过一个团长的姨太太。小时候,我也曾见她被反剪双手,口含稻草,胸挂“反革命”黑牌……可是,每次脱胎换骨以后,她却轻轻松松地坐在河边的渡口上,猛吸叶子烟,双眼凝视着远去的河水,一言不发……
在那个年代,也有好人在。我知道,从渡口边走出去一个人,先是搞地下党,以后,又是共和国的县长、市长,乃至成为著名作家。就是她,数次经过老战友、老部下,暗中保护着这个老汉。批斗时,只让她低着头,不下跪,不用劲地捆“麻花”,只是让她反剪着双手……大家全部说,她和老县长、老作家曾经是生死一场的战友,是用共通相流的血液结成的友谊……
又是多少年过去了。这一年,春风吹绿了大地,春天的小说传开了。突然,有一天,上面一纸“通知”,恢复了老汉的军籍、党籍,并把她以“老革命”对待时,岁月的雕刻刀早已经把她塑雕成两鬓斑白,额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的“老朽”了……
这时,一切全部对她显得力不从心。她的青春,早已同渡口的河水一样,过早地飘逝了……她给老战友、老上级们说,就让她永远在这渡口边上,让她的生命和青山同在,和渡口长存!我现在想来,老人从军营中被抛到这渡口边上,沉沦起伏,而她偏偏选择了替人摆渡,把人送过对岸去这一营生,这实际上是实现了她生命追求的另一个人生价值!
记得,我小时候。天天上学经过渡口时,全部是她把我摆渡过河的。一次,端阳发洪水,波浪掀翻了小船,我落入了洪水中,被洪波激浪卷走了好远。老汉一身好水性,多个蝶式中双手劈波斩浪;在靠近我时,她换成了蛙式;然后,向下一沉;双手,如铁钳通常地就把我提了上来。以后,又是她手把手教我游泳;就是她,使我现在游上三五公里不成问题……那一年,我离开了渡口边,去大城市寻觅人生更高层次的一个美梦。也是她用小船把我的背包、箱子送到了对岸。分别时,她再三叮嘱我,要学习家乡的那位老作家,也能写文章,上报刊。末了,她从怀里摸出几张“大团结”给我,说给我路上用……
又是四年过去了。我在当代大城市里接收了科学文明的沐浴。九焚香木,九次修炼。我毕竟也能在报刊上拓展自己的版面,像故乡那位老作家一样打上了自己的名字。生活对于我,似乎是才张开了她的笑颜。这时,我怀揣发表我作品的剪贴本,满腹祖国文学的范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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