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闹访忧思录_闹访闹访忧思录_闹访
经过“截访”、“维稳”甚至部分妥协等短期行为,降低无理取闹的访民和在上级机关登记的上访量,对地方政府来说绝不是一项能够夸口的“政绩”,地方政府也不可能算不清这笔成本收益账。
而舆论往往义愤地批判地方政府这些做法简单粗暴、不负责任,不处理实际问题,却没有些人分析过,地方政府为何会“热衷”于这些短期行为,为何不处理上访人的详细问题?
弱势不等于有理
弱势的群众和政府相正确时候,舆论总是轻易让同情影响判定,却忽略了弱势不等于有理。这一现象在基层更显著。
有镇政府的干部曾声称,镇上多年接待的访民80%全部是无理取闹。闻者不信,恰好其中有些人很快就有机会到该镇政府锻炼,于是,只要有些人来上访,镇政府全部邀她参与,在接访中发觉,很多上访人的要求确实相当“雷”人。
一天,一退休女老师来到镇政府,声称邻居毁坏了她家地里面的菜,要求政府立即派人把她的邻居给抓起来,不然她不回家,就住在政府了。
有户农民家不到100平方米的瓦房,在一别墅计划线内,根据文件和协商,开发商要赔她380万元。不过该农民认为她家的房子值500万元,于是和开发商僵持了近1年半。最终房子被强拆后,该农民开始“维权”。
仔细分析,重复闹访缠访的群众,有着多种多样的原因或动机:有些信访件作为陈年积案,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处理时间,而且失去了相关证据;有些因为当事人提出过高要求,经过多年积累,其要求更是不停攀高,已经达成不可能实现的地步;有些信访件得到了三级法院的判决,而当事人仅仅因为不信任地方政府,陷入重复上访的偏执境地;甚至已经平息的旧事,因为当事人生活重新陷入困难,又被旧账重提……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社科院对长久滞京的上访人群的调查也显示,长久滞京上访者中,有些案件并非判决有问题,而是因为上访者对地方司法机关不信任因此进京上访。
黑龙江省多年来处理的多个复杂信访件就堪称五花八门。
鹤岗市赵某某1984年因贪污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20多年过去了,赵某上访声称自己当年冤枉。经过复查,发觉当年案件处理没有问题。但赵不了解,进京上访。相关部门经过走访得悉她生活没有着落,于是为她的母亲和老伴办理了最低生活保障,赵很感动,不再上访。
在一起错拘错捕案件中,因为当初的执法环境和行政干预,公安机关错误地采取强制方法,给当事人王有臣造成了一定政治和经济损失。案件平反后,市委、市政府即使已经对她进行了赔偿,但她一直不息访,要求公安机关赔偿9000万元。
这几起信访件最终全部得到了处理,上访人息访,但这多个人数年的缠访却成为相关部门难以忘却的梦魇。她们或仅仅是因为贫困,或是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或是无理取闹。而更有些人仅仅因为认识上的误区及偏执,已经完全没措施讲道理了。
一法院就碰到这么一个例子:法院判了被告人死刑,缓期两年实施。两年过后,被告人遵守监规,没有其它犯罪,被改为了无期徒刑。被害人家眷听说后,四处上访,只认一个理:“两年过了,怎么还不实施?”谁也没有措施说服她。
压力不一定合理
面对以上种种无可奈何的闹访,各地现在还没找到最有效的措施,而信访绩效考评,却是迫在眉睫的压力。
整个信访系统自上而下全部流行积分制的绩效考评,将信访工作细分为无数小项目,每一项占一定分值,年底统计并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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