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工之美 精工之难
It is very crucial for audience to appreciate regular script with peaceful and modest attitude in mind. Only in this way can we fell the charm and beauty of it. Similarly, keeping a kind of gentle and grace attitude is also essential for writers when writing the gentle script, which also can be regarded as the well-reflection of inner beauty of regular script.
今人极少“创作”楷书,而在此楷书范畴中,唐楷又是尤其备受冷落的,大部分仍在坚持楷书创新的书家大多把眼光放在了魏碑一派。按理说,唐楷乃楷书之巅峰,但为何历来争强好胜的今之书家却并不屑于“超越”古人呢?
魏碑之兴,始于清代考古、金石之学的兴盛,当那些远古的刻石逐渐面目清晰的时候,这种湮没已久的朴拙、天真的早期楷书方才进入人们的视野。或许是源于长时期以来被唐楷所桎梏的“叛逆”,国人彷佛顿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忙不迭地投入到魏碑的怀抱。由此,在“老大”的位置上坐了数百年的唐楷被移到了“冷板凳”上。这一转折,说其是矫枉过正毫不为过,当唐楷之谨严法度对于书法发展产生的负面影响过大时,人们就会开始反思、开始叛逆、开始寻找新的出路。恰在此时,在某种层面上相似于唐楷,而较之后者更为活泼的魏碑出现了,并且,它还是唐楷的“前辈”,于是,一股推崇魏碑、贬抑唐楷的浪潮席卷而来。
魏碑之美,在于其渐入完规而未脱天真,此一“过渡性”书体承隶意而开正楷,虽然横尽量平、竖尽量直,却并非严丝合缝地规整无暇,其间偶然地一跳一折,常常有如神来之笔。正如人类的青春时期,虽然没有中年的稳重辉煌,虽然还只是青涩的尝试探索,但却充满了活力与想像,不囿于条条框框的束缚,显示着天真无邪的潇洒。这样一种书体的发现,使仿佛已近暮年的清代书法找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由此,晋唐流美被抛诸脑后,书法史进入了“返老还童”的一章。
然而,魏碑动摇了唐楷的统治地位,却无法彻底取代唐楷。虽然同为楷书,但二者却有着天然而明晰的区别和界限。如果说魏碑属于青春期的活泼好动,那么唐楷就应该是人到中年的如日中天。二者各具优劣,过于重视哪一个都会过犹不及,都会漏掉楷书之美中的另一个方面。
目下书坛,学楷多从魏碑入手,在创作领域,魏碑的风头也大大盖过唐楷。究其原因无外乎源于字体本身的灵活性和可塑性。书写唐楷,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但好与不好、好与非常好的界限却很难辨清。虽然线条略显生硬、气势略显僵硬,依然可以稳扎稳打地成就一篇还不错的作品;但另一方面,即便体势规整之至、风神已臻化境,却也很难令观者拍手称快,那方正谨严的笔画极难产生“精彩”之感。因为这种
“弊端”,“创作”唐楷就非得有极高深的功力才行,而一般人是很难在一笔一画中积累到较深层次的,好动的时节,多变的世界,怎么能让人埋首在如此缺少律动、缺乏感情的字体中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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