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自然科学道路上的“文艺青年”
想必很多人看到丁西林的名字都不会感到陌生,中学课本一篇名为《三块钱国币》的课文,正是这位身处自然科学领域的物理学家的戏剧代表作之一。作为旁观者,我们很难看出这两个领域关联何在。其实,在科学家中不乏拥有其他才艺的人。例如既是哲学家又是科学家的亚里士多德、既是画家又是发明家的达芬奇、既是文学家又是天文学家的张衡……但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和分析这些人在不同领域的成就时,都能从其中窥得一些他们个人的风格。这种风格并非源自其所擅长的某个领域,而是几个领域的特点相辅相成后出现的别具一格的特质。
细细品味丁西林的话剧作品时,就能“尝出”一名科学工作者在艺术创作中独树一帜的理性思维的味道。这种独到的思维方式,在感性丰富的话剧作品中徜徉时,就产生了一种“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艺术风格。这看似“中庸”的艺术风格,却正是这位“东方莫里哀”透过一名科学家的眼眸为我们所展现的风趣而含蓄的世界。
中国新剧,也就是今天的话剧,自最早的话剧社“春柳社”诞生之后,便在中国的发展进程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同许多艺术形式一样,在一方面努力保持着纯艺术的本质外,话剧也被视作一种政治理念或者思潮的传播媒介。
丁西林的戏剧处女作《一只马蜂》诞生的时候,他正任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兼理预科主任。这部作品一经发表,便在戏剧界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正值新文化运动后期,《一只马蜂》用独特的喜剧风格表达了作者对新旧文化的思考。每种艺术形式都是作者对世界、人生的一种解读,有人用心读世界,有人用脑读世界。丁西林属于后者。在战乱频发的中国大地,喜剧也在经受着观众以及社会各界的审视。“幽默”在战争的惨痛中是轻浮,抑或安慰?又或者像鲁迅说到的:“中国人没有幽默,也不需要幽默。”当丁西林的喜剧作品诞生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社会时,正以一种极具韧性的魅力,温柔而坚定地把丁氏幽默种在满是疮痍的土地之上。
“世界对于爱思考的人说就是一出喜剧”,正如丁西林的所有剧作,都传达出了一名科学家对于整个世界和人生的理性思考。这些思考或大到宇宙真理或小到谈婚嫁娶,似乎当一切都用达观和理性看待和解释后,剩下的不过是超然一笑。就像是《一只马蜂》中当吉老太太突然看见吉先生握着余小姐的手时,吉先生说的:“哦,一只马蜂!”
“世界上只有脏的习惯是坏习惯,丑的行为是恶行为。”或许这正是一名理性思考的人之所以能把世界看成一出“喜剧”的原因。
《一只马蜂》发表的同年,丁西林还在北大改良了中国传统乐器――笛,在传统六孔笛的基础上增加了五孔,使得音色更加温厚,而且弥补了传统笛转调不便等一些缺点。对传统笛的改良让人们发现这位物理教授不仅精擅话剧创作还对音律(声学)知晓一二,当真是枚才子。
60多年前的中华大地上还未曾有一座自主筹建的地磁台。对于地磁探测以及地磁变化的观察活动都十分萧条,直到南京紫金山地磁台建成。穿过南京鸡鸣寺,一路驶向紫金山,顺着崎岖的山路,徒步穿过山林,几座看上去残壁断垣般的大石屋子渐渐映入眼帘。这些纯石头制成的屋子,就是当年中国第一座地磁台――南京紫金山地磁台。当时主持建造紫金山地磁台的正是曾在北大任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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