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产队的那些记忆
生产队解散已有三十年之久的今天。作为曾经在生产队劳动和生活过的人,当时的青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中老年人,当时的中年人如今已经成为耄耋老人,而且其中有一些人已经逝去。
生产队,是我步入社会的第一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舞台。是影响我一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一个曾经让我希望离开的地方,一个离开后又让我时常想起的地方!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乡亲们在计划经济的桎梏中顽强生存、希望改善生产生活现状的种种努力,也亲身品尝到了那个年代农民的种种艰辛。从上世纪50年代末至80年代初,存在了长达二十多年之久。作为那个年代农村经济的基层核算单位,当时全国数亿农民全部生活于其中,他们的生老病死、喜怒哀乐都与其息息相关。
我所在的生产队,是原大理县城郊公社龙龛大队第二生产队,今大理市大理镇龙龛村委会第二村民小组。生产队所在的下龙龛下登村,是一个白族聚居的村落。白族是一个较早接受汉文化熏陶的少数民族,重视教育、善于学习、胸襟开阔、精于耕作、生活节俭、讲究卫生,还特别重视住房,与各民族相处也非常融洽。我们村座落于大理古城东边的洱海之滨,土地肥沃、水利方便,农业生产条件优越。我出生的1957年10月,正好处于农业生产高级合作社阶段和发动运动的酝酿阶段。和那个年代的许多小孩一样,我从十岁左右就在读书之余开始为生产队放马、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从三个工分开始为家里挣工分。我于1972年9月考上大理一中离开生产队。1974年7月高中毕业回生产队。1978年3月考上云南大学再次离开生产队。在回乡期间,我开始代过课,次年起担任生产队会计,过了一年又改任生产队政治指导员。应该说,我经历了生产队的大部分阶段,但是。对生产队有一个比较全面了解的还是我高中毕业至上大学的那个时期
我们生产队,当时有四十多户人家。二百二十人左右,全劳力占人口的一半左右。老人、小孩也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轻微的集体生产劳动。这部分人当时称之为半劳力。真正不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只有那些十岁以下的小孩和六十岁以上真的干不动农活的老人。在四十多户人家中,沾亲带故的比较多。有的同属一个家族;有的在解放初还是一家,后来弟兄分家变成几户;还有的有这样那样的亲戚关系。但是,由家族把持生产队的现象并没有发生。在四十多户人家中,家庭成分为地主的四户(其中两户由解放时的一户分家)、富农的二户,其他均为贫下中农(包括贫农、下中农、中农、上中农);个人成分为地主分子的2人,富农分子的2人;比较特殊的有归宗立嗣2户,城市下放1户,下乡知青1人,问题处理回家1人,刑满释放人员1人还带回了妻子及其两个女儿。从民族构成来说,在四十多户人家当中,除了城市下放1户4人、下乡知青1人、娶进来的3个汉族媳妇和随迁子女2人,其余都是白族。娶进来的汉族媳妇和随迁子女,后来也慢慢随了白族的风俗习惯、宗教信仰,改说白族话。
工分
工分起源于互助组时期,完善于生产队时期。工分是生产队时期用来计算社员劳动量和劳动报酬的一种尺度,是社员参与生产队产品分配和价值分配的重要依据。按工分的计算形式划分,通常有两种。一种是计时工分,一种是计量工分。
社员因为年龄、身体和体力的原因,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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