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三石初评聊斋香玉——于辛卯年秋夜【 2011 年9 月,一次偶然,我看了评剧《花为媒》,由于该剧以聊斋故事改编而成,进而诱我重读《聊斋志异》。当读到《香玉》便觉坠入《石头记》中,想来奇怪,发人深思。又因该篇小说几乎被人忽视, 尤其被大多红学家冷落, 所以我写这篇文字, 帮二者穿线搭桥, 以抒不平之意。】【芙蓉出清水,绛珠染尘埃。孤苗别故土,嗟叹在蓬莱。辛得黄生杯水恩,才使花芽日益肥。由此郁结缠绵意,坠入迷津不复归。风流婉转泪空垂,世人读之尽悲催。可怜天公不作美,石头后书今何在? 恨南柯梦短,返魂香无,岂得高程弄是非? 让我香玉含恨去...... 哎!真叫人无奈。】劳山下清宫, 耐冬高二丈, 大数十围, 牡丹高丈余【可见此二位,自与众不同,又一时角不出高下来。】, 花时璀璨似锦【花柳繁华地, 温柔富贵乡。】。胶州黄生【“昔子房后谒黄石公, 惟见一石。子房当时恨不能随此石去。”此黄生亦彼黄石乎, 通灵宝玉乎, 绛洞花王也。】, 舍读其中【非也。无事忙而已。】。一日, 自窗中见女郎, 素衣掩映花间【黄兄,这个妹妹可曾见过? 】。心疑观中焉得此。趋出, 已遁去。自此屡见之【必是前世孽缘】。遂隐身丛树中, 以伺其至。未几, 女郎又偕一红裳者来, 遥望之, 艳丽双绝。行渐近, 红裳者却退,曰:“此处有生人!”【却怕生人? 】生暴起。二女【灵性已通, 凡心已炽, 幻化成人。】惊奔, 袖裙飘拂, 香风【黛玉之奇香, 牡丹之香, 耐冬之香, 还是二者合一? 】洋溢, 追过短墙, 寂然已杳。爱慕弥切, 因题句树下云:“无限相思苦, 含情对短窗。恐归沙吒利, 何处觅无双?”归斋冥思。女郎忽入, 惊喜承迎。女笑曰:“君汹汹似强寇, 令人恐怖【第一眼中却是“混世魔王”】; 不知君乃骚雅士, 无妨相见。”生叩生平,曰:“妾小字香玉【苏州林老爷家之香玉?】, 隶籍平康巷。被道士闭置山中, 实非所愿。【虚笔】”生问:“道士何名? 当为卿一涤此垢。”女曰:“不必, 彼亦未敢相逼。借此与风流士长作幽会, 亦佳。”问:“红衣者谁?”曰:“此名绛雪【“雪”同“薛”。“雪里开花到春晓,笑迎枯草吐翠时”,耐冬者,其花气傲霜雪而得名。可见, 宝钗虽是“雪里埋”艳骨, 然终死得其所矣。】, 乃妾义姊。”遂相狎。及醒, 曙色已红。女急起,曰:“贪欢忘晓矣。”着衣易履, 且曰:“妾酬君作, 勿笑:‘良夜更易尽, 朝遂已上窗。愿如梁上燕, 栖处自成双。【使人联想到“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生握腕曰:“卿秀外惠中, 令人爱而忘死。顾一日之去, 如千里之别。卿乘间当来, 勿待夜也。”女诺之。由此夙夜必偕。每使邀绛雪来, 辄不至, 生以为恨【难道也有什么姻缘之说, 无故疏远。】。女曰:“绛姐性殊落落【冷美人, 纵是无情也动人。】, 不似妾情痴【“痴”何不改成“情”字。】也。当从容劝驾, 不必过急。”一夕, 女惨然入曰:“君陇不能守, 尚望蜀耶? 今长别矣。”问:“何之?”以袖拭泪,曰: “此有定数, 难为君言。昔日佳作, 今成谶语【判词不幸遗失, 可惜。】矣。‘佳人已成沙吒利, 义士今无古押衙’, 可为妾咏。”诘之, 不言, 但有呜咽。竟夜不眠, 早旦而去。生怪之。次日, 有即墨蓝氏, 入宫游瞩, 见白牡丹, 悦之, 掘移径去。生即悟香玉乃花妖也【痴】, 怅惋不已。【美中不足,好事多魔,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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