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8日 星期日
责编 刘依佳 美编 杨飞 值班主任 刘宜庆 听潮周刊 / A15
责回忆录 □李继峰
风吹枣花一院香
每次回家,就看到枣树像一位历尽沧桑的老者,浑身带着漫长岁月
留下的瘢痕,静静地屹立在院子南侧。
在鲁西南,枣树是最常见的果 得已不会晃落,更不会把它们打下
木。老家汶上,记忆中,几乎每家的 来。铃枣掉落到地上,多半被摔坏
庭院里,都栽着一两棵甚至更多的 了,要赶快吃掉,而且不能晒干,只
枝干遒劲的枣树。庭院里没有枣树 能生吃。因此,细心的奶奶总是提前
的,很难被称为殷实之家。在童年那 在地上撒上麦秸,即便有掉落的铃
个缺吃少穿的年代里,围绕着枣树 枣,也多半完好无损。打下的长枣、
发生的故事,每个人都能讲上半天。 圆枣,除了晒干和卖掉一些外,其他
在一个六户人家的胡同里,我 的就是挨家挨户地送。而那些个大
《荷》
家门朝西,迎门墙后面,就是一棵直 的、红透了的、没有虫眼的长枣、圆 ▲
径30厘米左右的铃枣树。这棵枣树 枣,谁也不许吃,要摊开在苇箔上晾 谢添 作
长多少年了,谁也说不清楚。生于 晒,等晾干了、晒透了,就留到过年
1907年的爷爷说,在他小时候,家里 时卷枣卷子、蒸枣糕。挑拣剩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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