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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欢乐拥抱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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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31日晚是永昌农中全体教师快乐而难忘的夜晚。在新年钟声敲响前学校举办了迎新年篝火晚会。我观赏过无数次篝火联欢晚会,也亲自参加过武威西郊公园的篝火晚会,却从没参加过自己单位自主举办的篝火晚会。一所地处乡村的中学,校领导和教师自发组织,没有邀请上级领导,没有邀请明星大腕,参加者无须角逐,晚会无须繁杂的颁奖仪式;有的是所有人不带任何负担的自由奔放、热烈祥和、欢乐激情。
会场布置的简朴而又盛大。教学楼大厅四周悬挂着黑字红纸做的200条谜语。出了大厅后门就是篝火舞场。正对大厅后门支设能同时容纳4人的圆桌样的舞台。大厅后门两边摆放着14套学生课桌,14代表一四年,4张桌子各拼一个方桌。西面一个桌子摆着金桔和苹果。金桔被老师们称为“福橘”,苹果象征平平安安、圆圆满满。另一个桌子上摆着各种酒类饮品。你想喝啥就喝啥,能喝多少喝多少。离舞台七八米处堆放着木材。木材下面铺着隔火板。隔火板是学校废弃的乒乓球水泥面板。铺设它防止篝火烤坏地面。离柴堆远处还有一堆破卓子烂椅子,已备添加。不设装腔作势的主席台,不挂大张旗鼓的横幅。整个场面不恢宏,却够老师们尽兴。场面该设置的领导都想到了,就是不想自己的位子。不过,我记得印度哲学家克里希
·那穆提说过“如果一个人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重要,他可以活得很快乐。”做好了快乐的准备,只等大家一起分享快乐。
聚餐已拉开了晚会的序幕。所有的老师在餐厅就坐,食堂服务员各个心花怒放,笑容可掬地给每位老师端饭、供水、递筷子。学校的主人此刻成为客人只管吃喝说笑,岂能不快乐?学校政教处张主任简单宣布了晚会的程序。老师们听说第一项是猜谜活动。突然,有人大声说:“吴德生走路。打一成语。”“一瘸一拐”有几位老师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循声去看是谁说的谜语,原来是吴老师自己在说自己。吴老师工作近几年落下了腿痛病。他的长相极像严顺开演员,说话做事带几分幽默可笑。此时一阵笑声充满了大厅。吃过饭,老师们三五成群地直奔谜语大厅。你扯几条,他扯几条。不一会儿,200条谜语全部有主。猜准的,有人领到毛巾,有人领到牙膏,有说有笑。一时半会猜不准的,有头对头合猜的,有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有催着他人翻手机网上查看的,有的干脆把谜语抛给别人,边走边嚷:“百鸟啼春。打一物理名词。谁知道谁知道?”如此叫喊,喊着的,听着的都不感到烦。有人领到的奖品多了就任意送给人。不论送者,不论收者都其乐融融。
大厅外音乐早已响起。晚会的主会场上站了好多人。有老师迫不及待地拿起话筒高声喊:“篝火已经点燃,未到场的老师别错过激情燃点,飞快到现场!”又一阵笑声荡漾在晴朗的夜空。老师们请校长讲话。杨校长爽朗一笑,说:“点火!”
随即他亲自和两位老师前去点火。掌声响起来了。欢呼声响起来了。火旺起来了。老师们手拉手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锅庄舞。也许是火太旺,各自有说有笑散开了。杨校长不失时机地端起酒盘给老师们敬酒。校长把“祝你新年快乐”这句简单而又朴素的话送给每一位老师,表达他真诚地祝愿。双人舞曲响起来,老师们成双成对地舞起来。门房处的李老师年龄50开外,手舞毛巾跳着闹社火的“十字花”和一位3岁大小的孩子对跳。那孩子扭着屁股,嘴里吃着一瓣桔子,手中攥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