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打油诗欣赏
打油诗”起源于唐代,当时财阳有个姓张的穷秀才,名叫“张打油”。张打油喜欢舞文弄墨,但没有名气。有一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张打油坐在家里,眼望窗外一片雪白,不禁诗兴大发,写了一首“咏雪诗”:
江上一笼统,井为美谈。
明朝开国之君朱元璋《金鸡报晓》诗:“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三声唤出扶桑来,扫退残星与晓月。”这首诗前两句十分可笑,后两句却气魄不凡,我猜想也许是拍马屁的大臣续上的。否则以朱元璋那点墨水,怎能写出文绉绉的句子来。
清朝的康熙因一翰林学士把路旁一尊名曰“翁仲”的石人像说成“仲翁”,回宫之后,就因此写了一首反语打油诗:“翁仲如何读仲翁,想必当年少夫功。从今不得为林翰,贬尔江南做判通。”此诗妙在将错就错,以讹反讹。翰林学士把“翁仲”读作“仲翁”,他就在诗中故意把“功夫”、“翰林”、“通判”三词统统来个颠倒,用这一连串的反语冷嘲热讽,奚落戏弄,十分辛辣,而且机智俏皮,幽默风趣,读来可笑而又有言外之意,算得上打油诗中的上品。
日常生活中比如:"扇子有风,拿在手中。谁人要借,等到秋冬。”还有“夏天天气热,扇子借不得。虽是好朋友,你热我也热。”别人看了扇面上的打油诗,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借扇子?
北宋诗人苏轼就曾作过打油诗《洗儿》:“人家养子爱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害到公卿。”
金陵有一僧作打油诗四十首,名其集曰《牛山四十衡》,中有一首云:“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也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莫谓是打油诗,其笔甚峭,不可及也。 明代在某郡城郊的小店里,住着几位避雪小住的客人。一连数日大雪飘飘,店客们闲居聊天,其中有位秀才见雪片飞舞,便吟诗一句:
“大雪纷纷落地。”
有位小官吏听了马上凑趣:
“都是皇家瑞气。”
一乡绅续上一句:
“再下三年何妨。”
而一个要饭的乞丐听到后。十分恼火:
“放你娘的狗屁!”
这四句打油诗,看来是则笑话,但他从不同角度,反映了不同阶级、不同地位的人的心声。
从前,有个考生,写了半天,文章还没写成,忽然灵机一动,在考卷下写了四句打油诗:
未曾提笔泪涟涟,苦读寒窗十几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回家一命染黄泉。
主考官批阅试卷时,看到这首打油诗,觉得好笑。于是提起朱笔,在他每句诗后面分别写了“不必”、“未必”、“势必”和“ 何必”八个大字。这样,整首诗就成了:
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用不着哭哭啼啼。)
苦读寒窗十几年---未必。(不见得苦读十几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势必,(那是一定的了)
回家一命染黄泉---何必。(何必用死来吓唬人呢
从前,一位很有学问的人,偶然从一所村学门口经过。他听到村学老先生大声教学生:“都都平丈我”。他听了莫名其妙,不知这句话出于何处。因此,他虚心地向那位老先生请教,才知道老先生把五个字都念错了。他向学生们纠正说,应该读成:“郁郁乎文哉”。那些学生一听,都吓跑了。塾师不学无术,误人子弟甚矣!
这位有学问的人见此情景,提笔在桌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都都平丈我,学生满堂坐;
郁郁乎文哉,学生都不来。
写完诗,大笑,拂袖而去
明代人袁太冲,学不专心,常闹出笑话。
有一次,他为朋友做寿,准备送四斤枇杷,在礼单上把“枇杷”写成了“琵琶”。恰好朋友莫延韩来访,见了礼单,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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