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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铁路职工庆祝国庆60年征文
“远”嫁的表姐 表姐嫁到索溪峪去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表姐微微一笑说,其实就是觉得他人醇厚牢靠,就决心嫁了。父母根本不同意的,那么远……表姐夫一家是上世纪六十年头从本县杉木桥镇迁往索溪峪的。表姐去那里帮别人看店子,两人就相识了。表姐夫是养路工人,为人厚道,喜爱看书,但不喜爱说话。他们住的地方在十里画廊的出口处,属于索溪峪林场,当时还有一个小地名叫四所,离他们家大约一公里处就是张家界闻名的景点采药老人。表姐出嫁后,姑妈和姑父有很长一段时间郁郁寡欢,除了说些这个丫头没良心之类的话以外,更多的是担忧表姐今后的生活。听去过那里的人说,山高林密,没田没土,穷山恶水,方圆几十里罕见人烟,去买日用品来回须要大半天时间。第一次去表姐家是表姐生了小孩,那是1988年秋天一个天干气燥的日子。我们一行20来人清早从老家慈利县金坪乡动身,在县城转车,经当时的慈索线前往索溪峪。一路上,汽车哼哼唧唧如蜗牛爬行在坑坑洼洼的马路上。时常有车迎面而来或者从后面超越,扬起浓烟滚滚,就如一阵沙尘暴扑过来。大家象呆在一个硕大的摇篮里似的,强打精神忍受着不规则的摇摆和扑面而来的灰尘。中途经过四个乡镇,马路两旁的树、草和低矮的土砖房屋上早已蒙上了厚厚的尘土,到处灰蒙蒙的感觉。因为娄水河没有桥,到了江垭镇还须要依靠轮渡过河。汽车到达军地坪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六、七个小时的颠簸,大家都饥肠辘辘,而姑父、姑妈和其他几个年纪略微大点的人早吐光了肚子里的七荤八素。,只有几家店铺开着门。虽然很饿,但是没有几个人有胃口。在街道终点有一台表姐家特地支配接我们的拖拉机。除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爬上拖拉机进山外,大部分人选择步行,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我们穿行在索溪河谷底,那条简易马路则逶迤在我们头顶,间或有突兀的石块摇摇欲坠,有几个地段还被修路滚下来的土石掩埋了。整个山谷里除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人。十来里路,我们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天色慢慢暗下来,我们才来到一间低矮的砖木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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