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荣格分析心理学角度看费里尼的电影之“梦”
段静 摘要:本文围绕荣格分析心理学理论从弗洛伊德与荣格不同的释梦说、荣格个体潜意识的情结说和阿尼玛原型三个方面对费里尼电影中的梦境、马戏团与小丑以及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荣格分析心理学与很糟吗?”
助理:“意识到自己的失败下场是多么的残忍啊!”
父亲:“妈妈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一些干酪和桃子,别担心我,这里是有些寂寞,但你妈妈每天都来,她总是陪着我,把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少许的礼貌总是必要的,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你和老婆路易莎相处的如何?
圭多:“还好,路易莎……”
父亲:“你们俩都是我最大的快乐,再见,儿子……”
圭多掩面叹息然后转身对正要回去坟墓的父亲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喜欢这儿吗?”
父亲:“我也不清楚,圭多,但一切会变好的。”
圭多小心翼翼地将父亲送下去,母亲这时突然出现对他说:“圭多,我已经尽力了,还要我干什么?”圭多温存的亲吻着母亲,而母亲却突然变成了他的妻子。
妻子:“可怜的圭多,你累坏了,想回家吗?我是你的老婆路易莎,不认识了吗?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最后,空旷的墓地只剩妻子一个人孤寂的站在那儿。
费里尼的父亲是贩售酒和帕尔玛干酪的商人,经常不在家中,父亲对他而言一直到死了都还很陌生。“直到他过世以后,他才首次像个男人一样活了起来――一个我能了解的男人,一个一直在找寻什么的男人,一个和我并非那么不像的男人。”但当费里尼开始理解父亲的心事时父亲已不能与他对话了,也是在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保存着他最早画的几张图,而且一直把那些图带在身边。想与父亲对话的潜意识通过梦境体现出来,而主人公圭多周旋于妻子与情人之间的游戏也让父亲在梦中替他解答:父亲与母亲之间的爱情虽日渐消失,父亲不时需要外出寻求其他女人的安慰,但为了家庭的完整,父母一直隐忍着生活在一起,这也暗示着父母的生活即是对妻子厌烦对情人也无爱情只贪恋对方的肉体的圭多的最终结局,母亲和妻子的角色互换正好也契合了这一点。如果从荣格的梦的预示作用来看,梦中出现的制片人对在剧中导演身份的圭多始终不理睬的情节,或许也能看作是对晚年的费里尼虽誉满天下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愿意出资给他拍片的制片人的预见吧,但事实上一直以来费里尼的电影都 难以得到投资者的青睐。
如果说上述梦境是费里尼由意识所唤醒的记忆所制造的产物,那么随后上演的“后宫佳丽三千”的戏码应该是费里尼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所自我勾勒的理想情境的幻想吧!妻子、情人、身边围绕的女演员和其他他所认识的颇有姿色的女性,还有童年记忆中的女性亲属们,都成为他成群妻妾中的一员,对他唯命是从。圭多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变成了他的后宫,嫔妃们像他小时候那样集体给他洗澡,妻子成为他真正的贤内助,为他打点后宫一切琐事,还要照顾他和众妃们的生活起居,而在这个后宫中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所有妻妾一旦满了26岁就要上楼去被打入冷宫,于是就上演了一幕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哭着喊着不肯上楼的闹剧,虽引发了一场佳丽们的革命,但圭多最终用手里的鞭子保住了自己的王者地位。有众多的美女臣服于自己脚下赶都赶不走这可能是从古至今所有男人的梦想吧,只不过绝大多数的男人永远无法使这个梦想成真,于是费里尼在影片中为自己实现了这个狂想。在现实中费里尼与妻子朱丽叶塔恩爱共度50年,朱丽叶塔不但是他电影中的女主角也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女主角,也许这也是应验了荣格关于梦是产生一种本质上同意识自我的立场对比的观点吧!
二、永恒的马戏团和小丑――荣格个体潜意识的情结说
费里尼曾说:“小时候我心里有两个英雄。一个是女的,也就是我的祖母;另一个则是一位小丑。”自从七岁时跟爸妈看了一场马戏团的演出后,马戏团便成了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一直以来他都有种怪异的感觉,认为“他们在等我’’。之后他更是离家出走投奔马戏团,但因被家里的一位朋友看到以至事迹败露拖回家中,但就是那与小丑和斑马共度的、短暂的一个下午却让费里尼为之奉献了漫长的一生。于是,不管是《大路》里的杰索米娜,还是贯穿在《杂技之光》、《浪荡儿》、《卡比利亚之夜》、《罗马风情画》、《女人城》等影片中的小丑表演,还有那部向那些已经过了全盛期,曾经为观众编织梦想,却将自己封闭起来的老丑角们致以深情敬意的一部作品――《小丑》,都是费里尼“马戏团情结”的体现,而“小丑”则是这个情结永远的核心。
荣格称:“情结是联想的凝聚,一种多少具有复杂心理性质的图像,有时具有创伤的特性,有时具有痛苦的和不同凡响的特征。”此等观念平常存在于潜意识境界,一旦表现于行文,多带有反常的性质。同时荣格又指出,情结的作用是可以转化的,既可以成为人调节机制中的障碍,电可以成为灵感和创造力的源泉,如艺术家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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