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中的诗人形象分析
白波 摘要:对人物的塑造倾注了艺术家的血泪和理想。在《聊斋》中,蒲松龄塑造了许多个性鲜明的诗人形象,以此来透视现实社会,他们对艺术有着不懈的追求,为了艺术不惜抛弃情人,牺牲爱情。
关键词:《聊斋》 诗”不同,绛雪与香玉既不在黄生面前争宠,彼此之间也不相互妒忌,而是相互尊重,相互克制,愿为彼此而献身的情怀。
除了绛雪,连琐也是《聊斋》中不得不提的诗人。对于这个诗人形象,蒲松龄也是格外的重视,增加了许多美化的笔墨。连琐不仅才艺广博,而且美丽多情,虽与知音欢同鱼水、耳鬓斯磨,却从未越雷池一步。可以说,蒲松龄将连琐描绘得有点不近人情。而且,他还自言“人鬼为欢,促人寿数”,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食色大欲”的封建社会,连琐能够自我控制和自我献身,成为女性中一道闪电和一点灵光,很好地诠释了爱情的真谛。
在《聊斋》当中,女诗人的爱情生活丰富多彩。一是以诗寄情,用诗歌来表达对昔日坎坷生活的哀叹之情。例如,香玉用“良宵更易尽,朝嫩已上窗,愿为梁上燕,揍处自成双”来表达对血腥屠杀的愤慨之情;林四娘用“静锁深宫十七年,谁将故国问青天,闲看殿宇封乔木,泣望君王化杜鹃”,来抒发新婚燕尔的欢快之情;公孙九娘用“昔日罗裳化作尘”来传递抚今思昔之情。值得注意的是,她们吟咏生活多表现为“妇唱夫随”,而不是封建社会奉行的“夫唱妇随”,这正是蒲松龄对女诗人主动态度的深刻描绘。 就作品而言,宦娘的《惜余春词》与林四娘的《诀别诗》独具匠心。《惜余春词》的创作目的是撮合葛良工与温如春的婚姻。而从实际效果来看,它也确实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当葛良工见到此诗之时,那种先得我心的思绪溢于言表,进而恭笔抄录;而温如春看到时情意徘恻,进而提笔圈赞。从后人的评价看,宦娘希望借此词来表达自己的相思之苦,绝对是一首绝妙的好词。而《诀别诗》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是一首抒发故宫禾黍之思的亡国哀诗。在《聊斋》当中,蒲松龄有意地将一个普通宫女塑造成具备家国之思的诗人,无不流露着他反对异族统治的情感。此外,蒲松龄对诗人有着自己的严格要求和独特标准。因此,在《聊斋》当中,他将林四娘塑造成一位既有理论又有实践的诗人。在蒲松龄看来,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诗人,首先要不忘国,有强烈的家国之思。
在对待情人方面,这些诗人也是令人称赞的。她们既对“三从四德”的封建关系作出了抗争,也对“愿共尘与灰”的生死与共关系作出了否定。当然,对于她们对情人的坚贞忠诚,蒲松龄也进行了热烈地歌颂。在《聊斋》当中,凤仙不受冷落,温姬不畏符篆,绛雪和香玉的殉情,宦娘千方百计为情人撮合……以上这些,都是同心迎难的重要体现。然而,它们都不能称得上是诗人特色。而真正的特色则在于,她们向往崭新的家庭生活,追求崇高的精神理想。正因为如此,她们都以身作则,成为情人不断前行的动力。而这种关系,也恰是蒲松龄所不断追寻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余于孔生,不羡其得艳妻,而羡其得腻友也。观其容,可以忘饥;听其声,可以解颐。得此良友,时一谈宴,则色授魂与,尤胜颠倒衣裳矣。”[3]
四、世间何事好 最好莫过诗
从上文的论述中不难发现,《聊斋》中女诗人们对艺术有着独特的追求,特别从公孙九娘和温姬,为了艺术不惜抛弃情人。在《聊斋》中,女诗人形象与其他形象的一项重要区别,就在于她们对艺术的爱和不懈追求。当然,这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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