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露麦娜,我的意大利邻居
每年的惯例,未进6月,各家旅行社里便布满了夏季游玩度假的各种广告,新闻中也出现了关于意大利人今年旅游度假趋势的报道,四周起先有挚友问我们今年是否回中国。不知为什么,了,小小的,嫩嫩的,栗色头发,巧克利肤色,黑眼睛,我盯着她瞧,女儿,你怎么还不醒来,我多想早点体会一下抱起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的感觉……”四年后你为我重读它时,仍旧抑制不住激烈,眼里噙着泪水。
你不只是一位慈祥的母亲。遗忘从哪谈起了,你谨慎地对我说,你很留意造就你女儿特性格中强硬的一面,为的是她长大以后不受欺侮。你对我说,当你选择了黑人丈夫后,一些挚友亲戚对你的看法立刻就变了,甚至你的父亲也曾反对你的婚事。你镇静地承受了全部变更,不回头地走自己的路。你在这个小镇租了一套住房。签租房合同时,房主要求你的签名。这是不同寻常的要求。在意大利,一般是把男人看做一家之长的。对这稀奇的“器重”,你泰然处之。当四周有些邻居在你搬来初期因新奇而借故到你家串门,以窥视你们的日子时,你大大方方地面对这些令人为难的来客:瞧吧,我端给你们的咖啡,不是同样的飘香?我们的厨房,不是同样的清洁?我们还可以用方言乡音交谈,因为我也是和你们一样在这块土地上诞生,长成,生活的意大利妇女呀。那些天,几年后对我讲解并描述时你还忍不住笑,着实消耗了你家不少咖啡。
还记得吗,费露麦娜?有一次,我们坐在你家阳台上时,你突然问我:望见了吗?我种的花开了。我顺你的手指看去,靠墙一排花盆,绿色间果真点缀了很多小小白花。你又拿出你的女儿日记给我念:早晨我给花浇水,突然发觉绿色之中冒出几点白,啊,是花骨朵,它们在我不知不觉中生长出来了。当心摩挲着它们,猛地记起,前天?大前天?女儿突然要求我,妈妈,今后你来幼儿园接我,我不要爸爸来。
当时我正盘算回家路上的选购,没留意她的话。昨天晚上,我带她去探望一位女挚友和她的新生儿,出了人家门后,女儿问,妈妈,那个小孩是白人,你也是白人,对吗?坐进汽车里,她还在说,妈妈,我想长得和你一样白。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她的肤色了。
你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望望正在厨房里玩耍的女儿,接着读:我不知道怎么样向女儿说明这个问题,终归她才4岁。我也不能不对她说明,凭我的经历,必须是她的环境中有了什么提示,我不能视而不见。我去请教另外一位跟非洲人结婚并有了两个黑孩子的夫人,她听完我的述说,连连摇头,否认她的孩子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形。我只好再想方法。我首先找出丈夫家庭成员的照片,又收集了一些画报插页,告知女儿,地球上有各种各色的人,就象有各种各色的花一样。女儿,妈妈想要的就是你,所以才生了你……为与女儿谈话,我打算了两天。为与她的教师谈话,我又打算了一周。这是一个微妙的话题,即要讲明女儿的状况,请教师协助,又要不引起误会。出乎意料,教师特别开心我能与她开诚公布。原来,我请教过的那位夫人的孩子前两年也上这所幼儿园,也产生过同样的问题。可是那位妈妈坚持要教师让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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