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官”罗崇敏 罗崇敏
媒体上,她是被称为中国官场的“奇官”;官场中,她是下属眼中的魔鬼领导,同僚私下议论的异类;在坊间,她是最为一般市民熟知也是最饱受争议的地方官员。 前些日子一期有关中国高考改革的节目,罗崇敏被请为嘉宾,这“奇官”罗崇敏 罗崇敏
媒体上,她是被称为中国官场的“奇官”;官场中,她是下属眼中的魔鬼领导,同僚私下议论的异类;在坊间,她是最为一般市民熟知也是最饱受争议的地方官员。 前些日子一期有关中国高考改革的节目,罗崇敏被请为嘉宾,这缘于她在重庆西南大学的一场公开演讲,一句“初三和高三应当取消”,一言激起千层浪。显然,她的身份——云南省教育厅长,放大了新闻的刺激度。
此时,离她年满60,卸任转岗尚有多种月。三年多前我第一次访问她,也是她刚卸下红河州州委书记,就任省教育厅厅长的起承之际。
“罗书记已经不是中国人了”
60岁的罗崇敏每天仍保持5小时睡眠,5个以上工作安排;她出身农村,30岁才开始自学初中课程,却擅长诗、画、书法、填词,书也写了十余本,甚至涉及教科书;近来,她开始学习钢琴和马术。
当其不俗的天资和旺盛的精力一头扎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中国地方官场,其人其行其思,自然显得格格不入。仅是走进云南省教育厅,就能感受到有别于其他政府机构的气场:大楼保安既不戴头盔,也不会盘查访客;上班时间,每一种办公室门——涉及罗崇敏的,必需通通敞开;常常陪其下乡的职工的抽屉里,所有备有糖果,每当早已过了饭点而厅长全无饭意时,她们便默默吞咽,补充能量。
在中国官场,和众不同样往往意味着孤单。在罗崇敏下基层视察的多张照片上,她总是孤零零地疾步走在最前面。
她也并不否认这点,“我讨厌多种饭局,吃吃喝喝,两三小时就没了,”她说,在多次回绝饭约后来,邀她的同僚逐渐少了,时常30天所有没有一种邀约,“没有就没有,孤单就孤单。”
去年在北京,我曾在一种高档饭店和罗崇敏同桌,彼时,坐在主位上的她被服务员邀请品尝现场制作的鲍鱼汁与否入味,她摆手说对不起我不懂。席间,她给旁人的印象是,更像一位爱慕较真的学者而非官员。例如,她爱慕纠正部分人们沿用近年的概念——什么叫“前苏联”?难道相应的有一种“后苏联”?为什么要把教师比方为“辛勤的园丁”?园丁难道不是只会把花花草草修理得千篇一律的吗?
但将罗崇敏归类为清高得不上道的文人型官员并不精确。在中国官场中,她是为数不多极乐意和媒体打交道的厅级官员。本次我的约访,让她的秘书感到为难,“厅长明天有个采访,后天要录个电视节目,要么,你见缝插针地和她聊?”
她的腾讯微博每天起码更新3条以上,迄今粉丝逾122万,内容囊括工作行程、时事点评、随记感悟、个人书画作品。“她是开微博官员中最活跃的之一”,一名腾讯xx说。
对此,罗崇敏的解释是,“为什么不能高调做事,也高调做人?”她说,“我努力推动的事,盼望让人们所有懂得,这没什么不好。”
“从我身上,你能看到一种中国地方官员触及改革,能走多远。”
罗崇敏的“奇官”之名,源于她任红河州州委书记时主持的一系列富于想象力和抱负气息的改革:迄今全国规模最大的乡镇长直选,破除城乡户籍二元制和自由迁徙实验,改革本地党报电台电视台,将一种县的公立医院变成“有限责任医院”,她甚至曾试图将米勒县广电局卖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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