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纳寺羌那寺的牧羊人
羌那寺是米林县羌那宗一种不大的寺庙,可寺庙的领地占了羌那宗的三分之一,色俄庄园就是它比较偏远的一种自然村。这里和墨脱县接壤,环境和物产是整个宗最佳的。漫山遍野的原始森林和春夏季的鲜花,装扮着莲花羌纳寺羌那寺的牧羊人
羌那寺是米林县羌那宗一种不大的寺庙,可寺庙的领地占了羌那宗的三分之一,色俄庄园就是它比较偏远的一种自然村。这里和墨脱县接壤,环境和物产是整个宗最佳的。漫山遍野的原始森林和春夏季的鲜花,装扮着莲花峰下的色俄庄园,一道清流绕村而过注入尼洋河。
传说运气好的人能在河水中捡到松耳石,此后这条无名的小河有了名字,松石河。松石河使色俄村土地肥沃,水草丰美,牛羊膘肥体壮,羊毛洁白柔软;莲花峰为色俄村提供了副业资源,因此色俄村的能工巧匠也格外多。织氆氇、做木器、编竹制品,皮张、木材、山货,远近出名。这一切在民主改革前并没有给色俄村的31户农奴、猎户带来幸运,只有名录繁多的苛捐和差役和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债务。我的房东阿爸倭罗就是其中的一位。“倭罗”本是该地区对小孩子的通称,1961年,我的房东已是56岁的人了,人们还是叫她倭罗,只是名字前冠以“阿爸”。从山桃花含苞待放到山桃挂果,我就吃住在阿爸倭罗的小木屋里。女主人阿妈曲珍原是羌那寺管家的家奴,比阿爸还要大两岁。这对年轻时的恋人直到两鬓斑白时,在民主改革工作组的协助下,才得以聚首。每到晚上,喝着阿妈熬的喷香的吐巴,吃着从火塘灰堆里刚取出来的、烤得两面酥脆的青稞面饼,听阿爸讲述她们过去的故事:我的阿爸阿妈本来所有是羌那寺的差民,租种着寺庙6克种籽的差地,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饱饭。姐姐从小跟阿妈学会织氆氇,还会编很精致的竹器,是村里有名的巧手。我比姐姐小7岁,除了和村里的孩子赶着自家的几只羊和两头奶牛放牧在山坡上,就是挖田鼠、掏山鸡蛋、用乌朵打野兔外,还不懂得父母的愁苦。我11岁那年,阿爸给羌那寺支差,赶着驮满山货的骡队去拉萨。翻鹿马岭时,一头骡子连同货滚了坡,前去救济的阿爸也被拖下山崖摔伤了腰。管家的一顿皮鞭把她打得死去活来后,扔下她自己领着骡队上路了。真不懂得奄奄一息的阿爸是怎么回到村里的,一种阴冷的夜晚,一阵敲门声把一家人所有惊醒了,只见阿爸混身泥血地躺在门口,我们哭喊着把她抬放在卡垫上,可怜她什么所有没来得及说就咽气了。30天后,骡队从拉萨,阿妈懂得了真象便去和管家理论,阿妈不仅没有找回公道,反而背回了一大笔债��损失折银400两所有由我家补偿!家里失去了顶梁柱,阿妈也气得病倒了,此后里里外外的活、上上下下的差所有落在可怜的姐姐身上。我仿佛一下子也长大了,放羊时挖田鼠洞不再是为了好玩,而是要掏出洞里它们的冬储粮��青稞和豌豆,运气好时能挖出好几斤;打野兔、掏山鸡蛋不再是为了显示本领,而是要带回家去给妈妈姐姐滋补身体。两年后阿妈也升了天。管家又逼着姐姐到她庄园里去顶债,左邻右舍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哥们可怜我俩,所有拿着哈达去求情,管家哪里肯听。有一天,姐姐给我做了烤饼,还抹上了酥油,把煮好的羊肉、鸡蛋放在我的面前,眼泪汪汪地对我说:“倭罗,你好好吃,吃饱了姐姐送你到寺庙去,那里的喇嘛有糌粑吃,有茶喝,不用支差,只学经念佛。”我走后,姐姐进庄园顶债做了奴隶,村里少了一户差巴。
才进寺时,派我给为我剃度的师傅打扫僧房、背水、打茶等,后来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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