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语言研究与军事语言学的论文.doc军事语言研究与军事语言学的论文语言研究有侧重于理论的探索,有侧重于语料的考察。从我国语言研究的总体状况看,侧重于理论探索的人较少,成绩平平,侧重于语料考察的人较多,成绩显著。就军事语言研究而言,可以见到的理论探索性或语料考察性的论著屈指可数,既有理论阐发、又有语料剖析的论著也只有刘伶教授主编的《军事语言学》(国防大学出版社, 1990 )。有关军事语言的研究论文只是散见于刊物,由于数量不多,致使掩埋在其他论文堆中,未能引起语言学界的注意。无论是像《军事语言学》这样的发轫之作,还是刊物上出现的以军事语言为研究对象的论文,对于以下与军事语言研究有关的几个基本问题,似乎未能引起重视,这势必会影响到军事语言的研究方向和研究的深入。 1. 军事/ 语言学与军事语言/学“某某语言学”在语言研究中有渐增之势, “军事语言学”不知不觉加入了语言学之林,标志着军事语言研究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但是, “某某/ 语言学”不等同于“某某语言/学”。“军事语言学”到底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研究军事语言的的人似乎都没有细加区别。属于“某某/ 语言学”的固然不少,如“历时语言学”是以比较的方法研究语言的历史发展,应理解为“历时/ 语言学”;又如“心理语言学”是心理学和语言学的交叉学科,应理解为“心理/ 语言学”(前期也有叫“语言心理学”的)。但是,属于“某某语言/学”的也不乏其例,如“生活语言学”和“汉语语言学”,因为前者是研究“生活语言”,后者是研究“汉语言”。“军事语言学”既不是以军事的方法研究军事语言,也不是军事学和语言学的交叉学科,而是把“军事语言”作为研究对象的一门学科,显然应理解为“军事语言/ 学”。. 有人既认为“军事语言学是社会语言学与军事学结合的产物”,又认为军事语言学“不是从军事学的角度去研究军事社群的语言”。我们认为,后一论断是正确的,前一论断之所以成为一个问题,是因为把“军事语言学”理解为“军事/ 语言学”了。至于“军事语言学”中的“学”,那才是“语言学”的意思,也就是说,这里的“学”是“语言学”之略, “军事语言学”就是“军事语言语言学”(“生活语言学”、“汉语言学”当然也就是“生活语言语言学”、“汉语言语言学”)。能否把其中的“军事”理解为“军事语言”之略呢?不能。因为向心结构在语义上是以核心(“语言”)为体,体若不存, “毛”将焉附? 2. 军事语言和两个相关概念要弄清什麽是“军事语言”,先得弄清“言语共同体”( speech/ language/ linguistic munity )、“语言变体”( language variant/ variety )两个概念。从语言交际人的角度研究语言,可以发现交际人的社会特征对选择语言项目即语项( language item, 大至某个语言,小至某个语言成分)有影响。由居住地这一社会特征划出的人群通常叫社群,由性别、年龄、职业、阶层等社会特征划出的人群通常叫类群,这样,我们就可以具体地说,交际人的社群或类群社会特征对选择语言项目有影响。反过来说,共同选择某一套语言项目的人群或形成社群,或形成类群。如果再用一个语言学术语概括语言的社群和类群,那就是“言语共同体”(也有译为“言语[ 语言] 集团[ 社团、社群]”的)。英国语言学家 . 赫德森在《社会语言学》(丁信善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0 )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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