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变迁看文化的变迁
陈南玉 有时跟人聊天,大家一口一声一个“我”、“我”的,“我”突发奇想:为什么我们说话句句都“我”啊“我”的,显得多么地以自我为中心。可是,不说“我”吧,又不行,因为“我”表述的终究是“我”自己的意思,从“我”的变迁看文化的变迁
陈南玉 有时跟人聊天,大家一口一声一个“我”、“我”的,“我”突发奇想:为什么我们说话句句都“我”啊“我”的,显得多么地以自我为中心。可是,不说“我”吧,又不行,因为“我”表述的终究是“我”自己的意思,若一概不用“我”作主语,意思也就没法表述清楚。
后来,我想起古人,他们的“我”比较有意思。首先,古代表示“我”的词语就远远不止一个。最起码有“余”、“吾”这么两个,相当于一种最普通的没有特殊含义的“我”。至于表示谦虚的,那就更多了。古人对皇帝自称“臣”;对皇帝以及其他上级自称“下官”、“末将”、“小吏”、“小人”、“草民”等;对尊长自称“晚生”、“小生”、“竖子”、“小子”等;对同样年龄或身份的人自称“在下”、“舍下”、“鄙人”等;对主人自称“奴婢”;对丈夫自称“贱妾”……就连长辈,也常常对晚辈谦称自己为“老朽”、“老夫”、“老拙”等。甚至于九五之尊的皇帝,除了“朕”这个威严的“皇帝专用自称”之外,还有“寡人”这样的谦称。此外,古代还有一些与方言或身份相关的自称。例如,方言里有“洒家”、“俺”等自称,与身份相关的则有“老衲”、“贫道”、“贫僧”等,它们也同样带着谦虚的成分。
小时候看古装戏,我经常被古人的“谦称”给弄晕了。两个大男人对话,这个称对方“贤兄”如何如何,说自己“愚弟”如何如何;那一个呢,把话头接过来,同样称对方“贤兄”如何如何,说自己“愚弟”如何如何。这俩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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