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陵派诗歌理论刍议论文关键词:真诗灵厚活物论文摘要:本文试对竞陵派诗歌本质论、创作论、风格论、鉴赏论作一鸟瞰,以其发现其合理性之一面。对真精神、清、厚、活物等诗学概念及其相互关系作一阐述,以界定其具体内涵和价值。在流派众多、争斗激烈的明代,竟陵派“另立幽深孤峭”【】] 之宗,一时“海内称诗者靡然从之。”l 。他们评点的《诗归》,人们曾“家置一编,奉知如尼丘删定。”【其影响达“三十余年- [43 。然而,清代以后,竞陵诗学使被摈弃垢病,斥为“狂诞”[、“浅率”[ ,甚至日为“鬼趣”[、“兵象”[ 。直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其诗歌和诗学才重为人所重视。竟陵派针对公安派粗俗、浅率之弊,提出了“真诗”的主张。其阴柔审美趋向是中国诗学中与阳刚并行互渗的一极,体现了华夏美学中阴阳协调贵中和的精神, 清与厚两极正是竟陵诗学在此方面的表现。其诗学上承沧浪、后启渔洋,针砭时弊, “以厚为诗学以灵为诗心”[。] ,有着独到精深的见解,本文试从其对“真诗的追求; “清”与“厚”美学范畴及其关系,以及“诗为活物”的诗歌鉴赏论等方面进行论述。一“真诗者,精神所为也,察其幽情单绪,孤行静寄于喧杂之中,而乃以其虚怀定力,独往游于寥廓之外。钟惺这段最为人熟知的名言揭橥了其诗学理论的核心,即文学的本质在于创作主体感情的抒发, “作诗者一情独径,万象具开,, ”所作即是真诗【 1 。真诗这一提法屡见于明代诗学理论。如李梦阳说: “予之诗,非真也。…出之情寡而工之词多者也。”[1。] 屠隆说: “世有心溺圭组,口胃烟霞,其言虽佳,其味必短。何者? 为其非真也。。他们提出的看法无非是要求诗作有作者个人的真情实感。而钟惺说的真精神则是指“引古人之精神,以接后人之心目,使其心目有所止焉,如是而矣”[ 】竟陵派的诗学理论,真诗有两个方面, 一则近似公安派,要求独抒性灵,有自己的独特感受;二则是其所言性情不尽同于公安,而是要求诗歌表现的精神与古人合,具有人类千古共有的诗心。作诗必“务求古人精神所在”,[ 】就如施莱格尔所说的“诗的本分是再现永恒的东西亦即在所有时间和所有地方都有意味和美感的东西。” n 这就给个人的情感以限定,体会到在艺术创造中表现出的情感不仅仅是简单的个人情感的胡乱发泄,要求艺术作品中表现的性情是经过诗人改造提高后符合人类大众共同的心理机制,能够使读者的阅读过程中产生一种与作者息息相通的情感,这种“诗意情感”才是真诗所产生的源头。如果作者不明白这一道理的话,一味泛滥情感,就会如同公安后学那样, “效颦学语,其究为俚俗,为纤巧,为莽荡。”] 只能使诗歌变得俗不可耐。钟惺还说“见古人诗久传者,反若今人新作诗。……仓卒中,古今人我,心目为之一易-I: ls] 。这恰如施莱格尔所说的“最老的过去的诗人是荷马,但在我们看来他也是以最生动、最清新的方式描写现在的诗人,每一个真正的诗人都是把自己的时代带入过去。”[】也就是说在阅读中读者与作者对话,彼此视界交融互换,诗歌中亘古不变之性情历历浮现在眼前,正如施莱格尔所言,诗歌“拥抱过去、现在和将来,真实生动地再现永恒而完美的时间。眦州在探索诗中的性情的历时性本质时,钟惺先于黄宗羲“有一时之性情,有千古之性情”,是具有其独到的价值的。竟陵诗论一向遭人诟病就是其“孤怀”、“孤诣-I: z1]- 幽情单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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