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流年
杨天蕴 是谁泼墨了墙角的预言,我们就只能这样继续走下去,无法流连。风无情地卷过头顶肆意拨弄着誓言,我转过身看见模糊的流年。
――题记
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一响,我和旭便抱着篮球飞奔出教室。因为少告别流年
杨天蕴 是谁泼墨了墙角的预言,我们就只能这样继续走下去,无法流连。风无情地卷过头顶肆意拨弄着誓言,我转过身看见模糊的流年。
――题记
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一响,我和旭便抱着篮球飞奔出教室。因为少上一节课的缘故,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从车棚把自行车取出来,我们七八个人疯子似的冲出学校,在下坡的路上用力地蹬车,兴奋地把双手放开,一路鬼叫着冲下去。用他们的话:这可关系到球场的归属问题。
类似的片段深深地印在我的脑袋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地清晰。我总是很庆幸我遇到了这样一群和我一样喜欢自由散漫且热爱篮球的人,所以我们每次在那个时候都会一直打到天黑。和旭认识的时间是最长的,差不多从小学开始,到了初中又成了同桌。我们从来都崇尚英雄主义,几乎每个人拿到球都不传,自己连续的胯下接转身后仰跳投,嘴里一边解说当年乔丹就是这样进球的。惟独老师问我们你们有准听到他的答案了,我知道他答对了,于是迅速地举起手。老师白了我一眼,然后对旭说:“好,你坐下吧,以后回答问题别像个大姑娘似的。”全班哄堂大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全班只有我一个人举手了。
旭从初中开始打篮球,自然不如我们打得好,几乎每次打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大叫,“旭快拉出三分线,旭那球不要了,旭……”每次失误了他都举着小手面带微笑小声说“我的我的”,弄得我都不忍心再说什么。每一次我都感觉我在指挥着旭,而他只是笑,顺从地笑。直到天黑得都看不见篮筐了,我们才停下来,一个个躺在地上乱叫,叫得舒服了才骑上自行车回家。我和旭顺路,但过了我家他还要走很长的一段。我们在路上侃学校的一切,哪个老师的身材最像水桶,哪个老师最令人敬佩,或是老师们的最新外号。等我到家了,我说明天你找我来吧,他说好。然后我看着他消失在黑夜中。可我知道他不会来找我,从来没有过,只是在下面等,更多的时候他自己先去球场。只有一次他去了我家,母亲热心地给他找东西吃,他不想要却不知该怎么推辞,走的时候把东西留下一口没动。
后来,旭突然开始步行去学校了,当然也无法再去叫我一起上学。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自行车的前轮有点毛病,就不想再骑了,还不如走着舒服。我也没再多问。我们每周瓦依然去打篮球,不过我都是骑车带着旭。心家的时候我会去送旭一段路,尽管每次他都说天还不晚,自己走着也没关系,我也总说我这么早回家也没事可做,况且今天打得也不爽,还有一大堆劲儿呢。虽然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可因为他那种腼腆的性格,我们之间还不是很放得开。每一次他都会在半路自己跳下车去,说没多远了自己走就可以了,我也没办法。
有一天一个朋友告诉我,不是旭的自行车坏了,而是他的父亲上班在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勉强笑了笑。我知道其实旭的家境不是很好,于是从来都避免对任点题过多地讨论,虽然他表面上无所谓的样子,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很小心,从来都不会说有关钱之类的东西,甚至对他刻意回避我新买的篮球鞋。我们一大帮人去买最喜欢的湖人队队服,风风火火地在早自习跑出去,我知道旭没来,因为我没有叫他一起去。可他每天仍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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