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诗词中看生命悲感对文人的影响
关键词:宇宙永久 人生渺小 生命悲感 文人心态
摘 要:古代诗人通过诗歌不仅表现了他们感悟到的宇宙意识,也表达出了宇宙无穷和人生渺小比照下的生命悲感,进而表达出他们不同心态下的不同追求。
朝露,去日苦多”的感慨,更写出了“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步出夏门行》中又抒发壮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发出了时代的强音。陈子昂面对生命悲感同样写出了“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
”(《感遇》)的报国之志,尽管在建业无望,人生极度孤独之时写下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悲愤和感慨,,在悲悯之中表达出对国家政局的关心和注视,即使是在晚年时不我待,生命即将飘落,生命悲感愈发深重之时,他仍能以一种和宇宙天道一致的循环视线把握悲情,表达自持。其晚年的《登高》诗就极具典型性。“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长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在落叶纷纷而下,江水奔流不息的凄凉秋天里,时令和时间一刻不停地催逼着落叶,催逼着人老,但作者在看到树叶飘零之时,也看到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滚滚而来的新生。不仅如此,杜甫还在诗中从个人的乡思绵邈及感伤中超脱出来,进入壮志难酬、老骥伏枥的悲慨境域,尽管秋悲人老,但其人生态度仍是积极的。在生命的悲感中,许多诗人根据自己的感悟和对生活的理解在诗歌中表现出了积极的人生态度。
二、生命悲感下的人生幻灭和及时行乐
面对自然的循环往复和宇宙的无穷无尽,人们产生了悲剧意识,时间的流动带来的是物是人非的感伤,人在时间和宇宙中沉沦,而大自然中的诸多事物却在永久之中以万古长新的姿态呈现出来,悲剧意识便不断加重。自然的永久和人事的沧桑使得人不仅渺小而且无奈,人生无法意料,更无法把握,任何自然和人事的变化都可能给人带来灾难或消灭,这使诗歌创作中的亡国乱世之悲比比皆是,而盛世之悲又加深了诗人宏大的孤独感,张养浩就写到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山坡羊·潼关心古》)。因此,当人生价值的积极意义被消融在一种宏大的幻灭感中时,诗人不仅感到人生是一场梦,而且认为政治无意义,人生无意义,生活了无意趣。于是,一部分诗人怀着避世心理,追求冷淡情怀和冷淡境界,他们不再有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丧失了进取的热情,在诗歌中也表现出绝望的情绪和幻灭感,如:唐末韦庄的《咸通》,清初吴伟业的《圆圆曲》等;另一些诗人在关于生命价值的沉思中走向了有悖于传统的另一条路,当人的生命终究要消失这个悲被凸现出来的时候,人生之乐也就特别值得追求。于是,传统的信仰在他们这儿失落了,他们以消极或无奈的心态对待人生,进而把人生的价值和政治的追求剥分开,而去及时地寻求人世的欢乐。
在古代的诗歌中,和儒家文化相左的及时行乐的心态在不同的时代均有所表达。《古诗十九首》写道:“生年不满百,,何不秉烛游!”歌咏了纵情享受人生的观念。元末著名诗人杨维桢在面对宇宙无穷、人生短暂这一矛盾时,用许多诗歌来表达他的孤独感、寂寞感,并强调个人享乐,他写道:“春容不再芳,春华不再扬;我欲系游丝,游丝徒尔长;飞来双蛱蝶,缀我罗衣裳;顿足起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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