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雷特赏析
哈姆莱特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啊!从这一刻起让我摒除一切的疑虑妄念,把流血的思想充满在我的脑际!”
这些言语明白不过地表现了哈姆雷特在下决心复仇前的心理状态,一方面仇人是自己的母亲和亲叔父,从情感上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于是要“审慎”地试探,确认叔父就是这一切的策划者;而在克莱狄斯祈祷时哈姆雷特放过他,为的不过是“让他幽深黑暗不见天日的灵魂永堕地狱”,“流血的思想充满我的脑际”,身负血海深仇的王子,在“……我是一个没有心肝,逆来顺受的怯汉,否则早已用……”之类自责的言辞背后,不过是怒不可遏的情感对审慎行事的理智进行的催促。作为一个受人爱戴的王子,他对杀死国王这种牵涉国家命运的大事不得不进行缜密思考,因为克莱狄斯还算是一个有为之君;而作为儿子,他的如烈火般强烈的复仇欲望又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两种情感的激战使得他一再拖延复仇行为。不可以理解为哈姆雷特的进退两难是为了所谓的人生终极意义的探求。因为那段关于“生存与毁灭”的独白,虽的确是相对深层的思索,但也没有必要提升到过高的哲学层次,将其理解为巨大的压力造成的心绪复杂可能更为恰当,当然,复杂的要素必然会包含一定程度的不可知。对哈姆雷特来说,完全被仇
恨占据的心灵反复地强化着仇恨,正义的道德要借助邪恶的方式来昭彰,这或许才是他种种诗人般痛苦的根源。
二.
阅读《哈姆雷特》的剧本,能够引起人们深刻的思索。而观看电影版的《王子复仇记》,却产生了戏剧性的效果——哈姆雷特的痛苦引起的是观众的笑声。延宕的复制成了矫情的表演,艺术形式的改变消解了艺术作品的魅力。而剧本《哈姆雷特》与电影版《哈姆雷特》的比照所反映出的,正是这个在当代社会依然极为热门的文学批评话题——传播手段的不同所导致的艺术作品“灵韵”的丧失。
现代的我们普遍认为: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化方式改变了,艺术的传播方式改变了,艺术的形式必然改变。问题在于它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现在的电视连续剧的艺术水准恐怕不大有人敢说它好,但是我也不敢说它以后就不会好。传统戏剧得到文人阶层的承认也是经历了很长的历程,虽然这种承认往往带来的不是繁荣而是衰落,从昆曲到京剧。传统戏剧的民间演出方式是人与人之间的直接交流,现在则是人和机器,这个机器叫媒介,媒介插在人与人之间,我们彼此不再相识。那么艺术呢?应该说艺术接近人的心灵的历程更加困难和复杂了,因为复制代替了原创,这是一个机械复制的时代。尼采早就说过现代人只会饥肠辘辘的到过去的时代中去翻寻一点残羹冷炙,我们成为艺术的耗费者,而不是创造者。戏剧,无论古今中外,都不适合电视这种机器媒介,它的妙处在摄像机面前都走向了反面,因为它的存在是以表演现场为形式的。两种艺术媒介之间进行转换的结果是牺牲了戏剧作为舞台艺术的独特的艺术魅力。戏剧是以演员与观众面对面,共同拥有一个规定的时空环境为前提的,在此前提下,才有虚拟与假定,虚拟与假定是一种“场”效应。当戏剧被搬上屏幕时,“场”效应就丧失了,在镜头的推拉摇移下,演员与观众达成的共时态的剧场审美规则已经破坏了,导演靠什么来吸引观众呢?导演不得不借助实物化,这种镜头的技术本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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