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2002年的我初登讲台,秉承着对教育炽热的爱、对个人成长的渴盼,十多年来,忙忙碌碌,即便放假之余,也紧紧围绕个人专业发展规划着每天的任务,在教育教学上丝毫不敢懈怠。不断地精进,也确实让我愈加优秀,这些年获得了很多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2002年的我初登讲台,秉承着对教育炽热的爱、对个人成长的渴盼,十多年来,忙忙碌碌,即便放假之余,也紧紧围绕个人专业发展规划着每天的任务,在教育教学上丝毫不敢懈怠。不断地精进,也确实让我愈加优秀,这些年获得了很多的荣誉和不少的头衔。
2020年,一晃竟到“不惑”,看校园里走动的那些年轻教师,尤其是每年年末的迎新会上,才艺出众的90后、00后的精彩展示,坐在下面的我都会不禁假想:倘若能让我回到工作之初,绝对不再狭隘地将目光仅聚焦于“教育教学专业”发展,而是像他们那样,努力成为一个能够跨界发展的人。不过当年,经济有限、讯息有限、视野有限,加之步入工作岗位后那颗倔强上进的心,让我笃定认为:生命的时间应该交给教育,必须在教育上有所成就。其余皆为无用!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让教师的假期史无前例地达到近80天。在这个超长的假期里,似乎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日子变得好长好长,悠悠长长的日子里,我倒是真的做了些“无用”的事情——一些曾经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教学、科研,占了生活大部分时间之外的“无用”的事情。
听樊登讲书时,听到这样一段,记忆深刻:说孔子和墨子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墨子做任何事情都要问:这事有什么用?比如孔子说要听音乐,墨子就问:为什么要听音乐?儒家的人说:音乐很好听啊,音乐很美啊!墨子继续问:你得告诉我,听音乐有什么好处?因此你会发现,当你认为上班需要有用的时候,上班这件事儿还有意思吗?上班这件事情被割裂了,从人生中割裂开来,上班变成了不得以从事的事情,我得上班,因为我需要挣这个钱,所以人生也就变得特别没劲。
什么是有用的?什么又是没用的?趁着这个假期,我有时间好好地去思考了,更有时间能付诸行动地去体验了,我想给出实践后我的答案。
第一个“无用”便是墨子认为无用的音乐。我喜欢音乐,从初中起,从老式的卡带起,听得最多的是不同年代的流行歌曲,那些经时代淘洗的经典歌曲,深得我心。旋律、唱词、歌手的情绪,甚至是气息的转换,都是一种慰藉、爱抚、像久未谋面的老友,欣喜时,无助彷徨时,只要音乐起,就禁不住感慨:幸好,有音乐在。
真正沉浸古典音樂,是从这个假期开始的。曾经遥远、陌生、难懂的古典音乐,即便旋律悠扬,于我也没有意义。我是空洞的无知者。不过我还是想尽量走近它。这个冲动追溯起来,最早产生于2016年对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期待,那年的12月读到一篇人物报道题为《指挥家杜达梅尔·他特立独行背后,是对音乐的无比虔敬与刻苦练习》,文章介绍了杜达梅尔因为音乐改变了他的人生经历。他即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指挥,他对音乐有自己的理解,认为“音乐表达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却又不可能对其保持沉默的东西!”那场新年音乐会,因为好奇这位指挥家,所以看完了整场音乐会。这算得上是古典音乐启蒙的发端了。
而后,断断续续地听古典音乐,仍然处于无感的状态,直到这个假期。疫情初期,心情悲愤,常常刷着新闻,眼泪溢出。足不出户,极度压抑,我试图用音乐救赎自己。最适合的就是古典音乐了。因为不理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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