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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千疮百孔的地球呐喊
文/陈晓燕深交所系统运行部

在浩瀚宇宙亘古的黑暗与寂静中旋转的这颗星球,孕育了众多强
大而又坚韧的生命,缔造了叹为观止的文明和奇迹。崇山峻岭,峡谷
平原,激越河川,纷繁丰富的生态与物种,这些独一无二的恢宏与壮
阔足以让人类心怀深深的敬畏之意。
蒙昧时期的先民,我们的祖先,日月星辰、山河湖泊、风雨雷电
在他们眼中都具有自然的灵性,是创世之神或大地之母的恩赐,被他
们怀着极大的虔诚崇拜着。他们的生存几乎完全依赖于自然界,需要
太阳赐予阳光与温暖,需要云层布施雨露,他们对自然力的敬畏与神
灵观念相结合形成最真实原始的信仰。藏民至今向圣湖中投放写满祝
福的风马旗,每天清晨经幡与桑烟一起飘动。这些在今天的我们看来,
或许愚昧,却是与自然最真切的融合。
自从文艺复兴中莎翁借助哈姆雷特之口,高傲地喊出那句“人类,
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人类便理直气壮地给自己贴上了同样的
标签。如果说文艺复兴前的中古时代乃至更久远以前,人类心中对天
地万物尚存敬畏,那么在之后的漫长岁月里,人类的自信心已在工农
业进步的浪潮里前所未有地膨胀,借助机器的动力,一次次试图征服
自然。工业时代的到来,更是给世界带来了颠覆性的巨变,人类贪婪
地攫取自然资源,以造就高程度舒适便利以及奢华的享受,蛮横地打
破生态圈的平衡,妄图从地球的栖居者变成霸道的征服者,全然忘却
了人类不过只是这个星球其中的一个物种。
长此以往下去,当地球变得千疮百孔,环境阴暗逼仄的时候,人
类或者会去寻找像著名影片《阿凡达》中潘朵拉那样富饶美丽的星球,
寻找具有多样物种的超级生态圈和丰富的矿藏,然后以掠夺者的身份
带着轰隆隆的巨型机器残杀动物,推倒植物,甚至摧毁象征着大自然
力量的生命之树,正如他们在地球上所做的一样。这种可怖的未来预
测,正应验了卡夫卡的洞穴之喻:“在洞穴中不断挖掘一个又一个坟
墓,却永无出头之日。”地球上也曾有过如潘朵拉星球那样瑰丽的景
色,也曾有过这样美丽绝伦的自然生态,也曾有过能够倾听自然声音
的人类。是我们把它毁掉了,并且仍在毫不犹疑地进一步毁坏当中。
人与自然曾经融洽的关系几乎破裂殆尽,如今每一次的环保活动
都是重要的环境意识宣讲。污浊的空气,反常的气候乃至频发的自然
灾害让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我们开始为种下的恶果感到惶恐,开
始怀念碧水蓝天的美好,开始对习以为常的多“碳”生活进行质疑。
正如蒙克的油画《呐喊》,在一个空气污浊的小岛上,即使张大了口
也无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几近窒息。康科德附近那片灵性的山野中,
梭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