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人与兰州
兰州的地理胜景、通衢要道、关隘桥津、古城林园、庙寺观庵、民族贸易、农产畜牧、山珍果蔬、粮集炭市、水车皮筏……组合了一派恬静与和谐的西部田园风光。这种西北民族文化融合的画卷和音响,全都由贯穿流淌的大河所施与。正是这母亲河的乳汁哺育了兰州人的发育和成长,不到万不得已,兰州人决不轻易背井离乡。这也构成了兰州人突出的人文特色。
“守成”与“纳新”
在社会安定,百废俱兴的环境下,兰州是最为理想的居家城市。兰州四季分明,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四乡八邻因自然地势的各异,所生产的物品各有特色,农林牧副渔虽不是极大丰富,供自己使用已是绰绰有余。沿黄河谷地构成的几个盆地也是沃野良田,岁有所收。昔日兰州的居民生活,俭朴而淡雅,没有大富大贵的豪奢,也少见苦难乞讨的赤贫。只要积极投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辛勤劳动,岁月就像河边的水车一般,圈圈转动,周而复始。黄河养育了兰州大地,养育了兰州人,也养成了兰州人深爱自己的故土和家园,不愿外出远游的性格,守候在黄河母亲的身边,年复一年。兰州人的学者士人,极崇敬先圣先贤,四书五经念得烂熟。明中叶时,兰州的大儒段可久先生乃是关学的旗手,“近宗程朱,远溯孔孟,从游者众,多所成立”。士子们的学风也是以守成为本,以守成的思想教育和影响众人。故此兰州人重礼仪,重家庭,富有守成立业的责任感,有浓厚的家族意识,追求平静安宁,不愿招惹与己无关的闲杂琐事。因为兰州人守成思想的奠基,全赖以得天独厚的大自然的哺育,故而对新鲜事物的喜爱和接受极为宽容。凡是新生的东西,只要有益于兰州人的民生,他们从不摒弃。良马和山羊的引进就是一例,还有品种优良的小麦、水果、瓜蔬等俱能演化为兰州人自己的特有。说兰州人的“守成”是品,“纳新”是质,这种比喻是对的。
最好的百姓
苦难中的磨练,能使人志坚如钢,也能使人心若止水。兰州人的发展形成过程是与频仍的战争结伴而行的,建好的家园,说不准就会被战火毁坏。所以经历过数不清的战火侵袭,也就见怪不惊。他们遇事都是在冷静中淡化处理,没有像山东大汉一样风风火火走九州。他们总是在静观,在等待事情的转机,有人说这是以不变应万变的黄老哲学。这是兰州人的历史经验,不轻易出手,总是想后发制人,而往往失去“后发”的力度。这种性格一经成型,就具备谨小慎微的君子相,循规蹈矩,慢条斯理,在无论什么样的运动和活动中,决不会作冲锋陷阵的先锋,也决不会殿后去摘取胜利所得的果实。他们过分地实诚,使旁观者都为之扼腕,但兰州人却不以为然。有人比喻他们如同黄土高原,千万年的浮尘积淀得过分深厚而失去了支撑的骨架。兰州人往往以大禹导河归海之术待之万物,其可谓活学活用,天下最好的子民百姓,也可以说是非兰州人莫属。
兰州的桥
桥是开放的象征,桥是智慧和勇敢的结晶。兰州群山环绕,大河中流,山川河谷被分割成相对独立的几个大块,沟壑洪道又将大块划割成众多的小块。兰州人想桥、盼桥、建桥,对桥有特殊的感情。兰州的桥梁建筑史,就是一部反映兰州人同大自然抗争的历史。“黄河九曲十八弯,水急浪险难行船。隔岸望水盼尕哥,几时你才把家还?黄河九曲十八弯,架上筏子下潼关,离家还是七月七,回来已到腊月三。”这首凄婉的民歌,讲述了筏子客哥哥为谋生计,架筏漂河而下,心上人尕妹在家盼望等待的急切心情。还有一首民谣唱到:“黄河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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