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打酱油”
郑启五
小时候买酱油几乎成了我的专利,家里的酱油瓶一空,我立马就出发,从国光三楼17号到厦大合作社,直线距离就两百来米,我熟悉那直上直下的竹筒还有那竹筒进缸后“扑通”一声的闷响,我喜欢那合作社里混杂的气味,不仅仅酱油酱瓜,还有肥皂、煤油、草纸、咸鱼和萝卜干,各具其味,相互渗透……记得有一次打完酱油,我想起老师教的一个形容词“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家”,于是身体力行,结果一头撞在国光一楼的外墙上,额头撞了一个苞,幸好酱油瓶安然无恙……
后来酱油之流都不再零拷了,后来合作社都倒闭关门了,“打酱油”的日子连同它的气味渐行渐远,淡出了我们的生活,远离了我们的气场。
三两年前“打酱油”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回来了,从网络上回来了,从网络上铺天盖地杀了回来,一味咸咸的它居然有滋有味成了汉语世界的青蛙王子,在“给力”冒尖之前,它趾高气扬上蹿下跳几乎成就了网民百姓最给力的语词。
“打酱油”乃“关我鸟事,我出来买酱油的”的浓缩,不过译成英语,浓缩版的还真的令老外不知所云,唯有“It's none of my business , e to buy some sauce.”而且语音语调还得含有强烈的不屑和嬉皮。
有人戏称“打酱油”形成的群体叫“酱油党”,上升到政治学的高度可谓“非暴力不合作”,想想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想当年圣雄甘地就是这么“打酱油”,让一个偌大的印度脱离了英国的殖民统治。
有人把“打酱油”进行诗化和哲理的包装,称“打酱油”是“冷眼旁观他人的喧嚣,静静品味自己的沉默”,哎哟哟,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啊,文绉绉的咸味腌得咱们土土老百姓蛋疼。
“打酱油”被网言网语化之后,我们决定到远在同安工业园区的古龙工业园调味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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