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熊培云(1973年—),中国江西人,毕业于南开大学、巴黎大学,现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旗下报刊的自由撰稿人,出版作品有《自由在高处》、《一个村庄里的中国》、《思想国》、《重新发现社会》、《时代与心灵》等,其中《重新发现社会》一书荣获第六届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新周刊》2010年度图书大奖。
从书名谈开去
我这个人有个癖好,在看书之前总喜欢琢磨书名,然后根据书名去猜测作者可能会在书中表达什么样的观点、怎样表达这些观点以及如果要我来写这本书,我又该从何处下笔之类的问题,当然此书也不例外。《自由在高处》,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想到了温家宝总理的那首诗歌——《仰望星空》,“仰望星空,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辽阔而深邃,那无穷的真理,让我苦苦地求索、追随。”我想,熊培云先生该是一个极浪漫并且充满想象力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最耐得住残酷现实的打压,即使被千万遍的刺痛心灵,他依然能直起腰版来继续对这个不公的社会口诛笔伐,因为在他心中自有一方乐土,自有一片天地,这是他值得为之战斗不息的梦想。
首先我们来谈谈关于“自由”这个话题。说句杀头的话,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谈自由,本来就不是件自由的事儿,又怎么能谈的深刻,谈的彻底。这就好比带着枷锁跳舞、穿着棉袄洗澡,就算你功夫再高也无济于事,但是中国文人向来最擅长做“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的活,并且乐此不疲。
在中国,何为自由?我想作者此文的用意肯定并不仅限于对公民言论、人身自由的诠释,往更深的角度看,更应该是一种对内心精神世界自由(如果此书仅限于描述表面的社会不公平现象,或者仅是关于现社会存在的言论不自由问题的剖析,而不涉及精神自由层面的话题,那么这本书的含金量也将会大打折扣)的探索。更苛刻一点儿的说,要想把这篇文章写的出彩,那么作者一定得能“进得去出得来”,“进得去”是说作者得能看得透这个社会,“出得来”是说作者得能看得开这个社会。进不去出得来那叫无知,进得去出不来那叫愚钝,进不去出不来那就是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只有进得去出得来这般境界,才能有资格来谈论精神的自由,这样才不至于满纸流于表面的谩骂抱怨。
其次,我感觉“在高处”这三个字用的极妙,正所谓“高山仰止”,自由不存在绝对的标榜,从没有哪个国家哪个地区敢说自己的民众拥有绝对的自由,或者说世人都是不懂得满足的动物,从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生活的时代是完美的,同样,对自由的追求也是如此,从不会有哪一代人会认为自己处在一个绝对自由的时代,也正是这种不满足在推动这个社会不断发展。
历史的长河中从来不会缺少脚踏实地的人,缺少的往往是那些懂得停下脚步仰望星空的领航者,我期盼,熊培云先生是能担得起这份担子的。
我为什么要写作
在自序的开头,作者就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写作?我想,这个问题实在值得每一个靠文字谋生的人认真思考。我相信,任何一个生活在中国并且有独立精神的评论员都是痛苦的,对他们来说,写评论就像是西西弗里推石头,哪怕你很努力的把石头推到了山顶,可是依然摆脱不了石头再一次滚下去的悲剧,你痛心疾首批判的社会现状,可能在一年半载之后再次出现。悲痛之余,作者也像落寞中的鲁迅一样感慨:“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但作者并未因此悲观绝望,反而从大痛苦中生出“入狱身先,悲智双圆,虽未能至,心向往之”的感动。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眼眶一热,这该是怎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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